女子像是一个酣睡的人突然醒来了一般,伸展了一下身体,然后双眼一睁就发现了一个肥胖的头的人在盯着自己,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当然这样的拳打脚踢根本没有踢到身材矮小的宋缺。
林北在一旁说道:“十夫长大人诶,你怎么给他解开了穴位,这还能继续背吗?”
宋缺则是一脸的笑意说了一句:“小事小事,我有办法。”
林北瞥了一眼,继而在心里鄙视了一番“你会有什么办法!”
宋缺点头笑了笑,朝着那女子走去,按住了那双细腿,低头耳语了一番。
结果让得林北和顾义都惊了惊,那女子竟然真的如同宋缺所说的一般,不动了。
莫不是这女子突然间变了性子,对着侏儒的宋缺来了兴趣,产生了男女之情。
可那双眼睛里的嗜人的目光还是让林北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什么原因都可能,唯独不可能的是喜欢。
在林北冥思苦想为何这女子突然间就变得这么安静的时候,宋缺又低头耳语了一番,紧接着掏出了自己怀里的一根土黄色的绳索,手一挥动,转眼间就束缚在了那位女子的手上。
那女子在整个过程里也仅仅是瞪了瞪眼睛,怒意是有的,只是行动上还是乖乖束手就擒的模样。
林北盯着看了看那女子,又瞧了瞧那宋缺。
“这其中肯定有猫腻,否则刚才还对我与顾义拳打脚踢,恨之入骨的女人,怎么会在眨眼之间就改变了性格,向宋缺服了软,可是这其中到底藏有什么玄机。”
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心的林北摇了摇头,就想开口向宋缺请教一番。
再怎么说,技多不压身的道理林北还是晓得的,学会了这样的方法,那以后自己回家继承了家主之位以后,那还不起飞。
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就要什么样的女子,至于这女子的心里怎么想,林北打心底里就不在乎。
这就是赤裸裸的渣男行径,典型的要身不要心。
可待这一切弄罢,宋缺就向着他俩摆了摆手,口中说道:“可以了,咱们快回去吧,看看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声巨响究竟是为何事。”
顾义拿起了本来不知何时放下的刀,向着宋缺回应道:“十夫长说的是,咱们这就走吧。”
大家都如此说了,林北自然不好以自己的私事而耽搁了众人的正事,只好连连点头说是,但心里却是暗自下了决心,以后定要向宋缺请教一番。
过了没多久,三人就来到了临近去之时的聚集地,也是鹿角村的大槐树所在之地。
这时林北开口说了起来:“这小破村子,越是靠近村中的那棵大槐树,这路反而越发的不好走了。”
宋缺的眼中带着一丝疲惫之意,赞同地朝着林北说道:“林兄弟的这话真是入木三分,很有道理,南朝的边疆小村连路都修不好,难怪北莽那些大人们都说,可惜了这片肥沃之地,白瞎了南朝人的眼,如今看来,还真就是如此。”
顾义也颇有心得的说了一句:“咱们北莽才是这天下的共主,上古巫神早已经给了我们指示,所以如今来占领南朝的土地,乃是南朝人所说的大势所趋,不可阻挡。”
双手被缚的年轻女子一路走来脸色已经变得很是苍白,可听完这三个莽人的鄙视话语后,却是红润了几分。
心有怒火,然口却不能言语,因此只能用眼神死死地盯着三人,目光之中皆是恬不知耻,北莽贼子的暗意。
顾义说完以后,拿刀的右手离开了左胸,向上扬起,舒展了一下身上的所有筋骨,正巧看到女子的这副咬牙切齿的神情。
他把将要再次伸起的手,收了回来,一脸笑意的冲着女子说道:“你们南朝人就是这样,除了瞪眼只能瞪眼,有什么用呢?再说归顺我北莽王朝,信仰上古巫神,你现在不知晓,等到以后,如果你好好服侍我们,到时说不定我们就将你带回北莽,让你感受一下我北莽的浩瀚无垠,还有那神秘且强大的上古巫神究竟是什么样的。”
顾义讲了这么多,但在这位南朝女子的眼中那些话就如同自家茅房中的粪便,只觉得臭不可闻。
她只是恨自己为什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是有着强大的武力,定要将这两名大言不惭的色鬼和那学不到南朝文人半点风骨韵味的书生给全部都斩杀于刀下,以解心头之恨。
侏儒模样的宋缺瞧着那顾义还煞费心思地教导劝说那位南朝的女子,朝着顾义喊道:“别白费心思了,这南朝边疆的女子,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