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艳红的唇仔细地吮吸舔弄白皙修长的指节,欲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得我五迷叁道,神魂颠倒。
&esp;&esp;他冲我吐舌,口津顺着舌尖往下滴,我下意识伸手去接,身体凑到他眼前。苏泽向下睨着我,嗓音平淡:“不说的话,哥哥可要停了。”
&esp;&esp;我往旁边一瞥,那里的动作也停了,摩擦得红肿挺翘的肉棒顶端难耐地吐着清液。根本不知道这话是在威胁什么,停下来受罪的又是谁。但是我真的急了,摊着手心一小片水渍低头舔了舔,又仰头恳求:“不要停,我想一想,让我想一想。对、对了,结果那回期中复习的知识点一个没考到,后半学期为了多加平时分,我抛弃舍友去抢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上课还主动举手回答问题,夏夏说我真是豁出去了。”
&esp;&esp;“嗯,乐乐是个好学生。”他笑,摩擦声又开始响。
&esp;&esp;“是啊,我是个乖孩子,”我圈着他的脖子,“不要停,哥哥,继续。”
&esp;&esp;舔吸的手撑回床上,我顺着他的手背抚弄,他的目光一刻都未从我脸上移开,喘息越来重,逐渐粘腻的水声在房间里扩散,为了让一切继续,我流水账似的顺着期中说下去,也忘了是哪一年的哪一门课,说着早八很冷,中午休息时间太短,食堂的肉菜又涨价了,明明沾点荤的全是鸡肉,猪肉好像只在打卤面里见过,哦还有饺子,猪肉大葱馅永远的经典,冬至和室友一起吃了,很香,你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时候,冬至前一天?我接电话的一刻想了好多好多,告诉自己不能抱有希望,都是诈骗,结果还是接了,因为太想你了。
&esp;&esp;实在太想你了。
&esp;&esp;苏泽把我按在床上,膝盖撑在两侧,粗大狰狞的阴茎冲着我的脸,龟头一抖,浓浊的精液汹涌喷射,我的眼睛被宽阔的手掌遮挡,随着淅沥的水声,脸上沾满微凉黏浊的液体。
&esp;&esp;“吃掉。”命令的语气,比精液的触感更凉。
&esp;&esp;我乖巧地舔着嘴角。
&esp;&esp;剧烈的喘息声渐渐平静,眼前挡得严实,我不安地动了动,手碰到了他大腿,然后是精瘦的腰身,再往上够不到,又重新下移:“哥,可以摸吗?”
&esp;&esp;“……好。”
&esp;&esp;我安心地摸索着握上他的肉棒,一次显然十分不够,不需要怎么揉搓,它就重新焕发了力量,坚硬、滚烫,哥握着我的手开始撸动。
&esp;&esp;我说,想看哥的脸,他不让,我只好把手盖在他的手背上,安抚性地一下下轻拍,另一只手就抓着肉棒再任由他握紧摆动,体位还算顺手,残余的液体揉进手心,比第一次动得更滑更快,在安静的冲刺后,他短促地说了句“要射了”,我马上领悟地吐出舌头。但苏泽的身体颤得厉害,仍然没有对准,大部分精液落在了我的脸上。
&esp;&esp;他松开手,光亮透过眼皮短暂地闪烁花白,我慢慢地睁开眼,先看到仍然挺立的肉棒,在眼前晃了晃,从我身上退下。
&esp;&esp;我躺在那里,眼睛跟随他的动作打转,苏泽又一次回到面前,用湿巾擦我的脸。射得满满的精液最后也没吞下几口,我吐了吐舌头:“根本没吃够。”
&esp;&esp;“馋猫。”他擦着我的脸,轻声说。
&esp;&esp;“手冲不够对吧?”我只顾咧嘴笑。
&esp;&esp;“不够。”他垂下眼,目光一路滑下,只是轻飘飘一次打量,包裹严实的睡衣好像全被扒光。
&esp;&esp;我头皮发麻地打了个寒颤,抓着他的手腕浅浅留了个牙印:“明天榨得你够够的。”
&esp;&esp;“好。”
&esp;&esp;我又重新窝在苏泽旁边,梳理记忆,抛开混乱的流水账,继续讲那些有意思的。苏泽却好像听得漫不经心,开始摆弄我的五官和头发,细致地摸摸瞧瞧,我故意突然闭嘴问他上一句说了什么,他又总能接得流畅。
&esp;&esp;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苏泽撑着身体去关灯,我迷迷糊糊地搂紧胳膊拽着他不放。
&esp;&esp;凉凉的液体落在脸上,又有唇瓣的触感,大概是被亲了一下。
&esp;&esp;“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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