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尺,又指着他昳丽绯红的性感薄唇,“这里也要。”
“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姜茵轻哼一声,推着他凑近的身体。
趁她说话的空子,他大手按捺着小姑娘的后脑勺,殷红的唇贴上她软软的嘴巴,轻轻的啃咬着,昳丽的眼角晕开潋滟的情意,温溺缠人。
许久,姜茵觉得自己的嘴都麻了,也不见得他放开,他就像吸食猫草的大猫一样,越来越上瘾,越来越放不开。
姜茵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丝缕铁锈气在口腔里弥漫,沈延才缓缓的止住了亲她的动作。
他声音低哑,带着略微的喘息,幽深的眼眸潋滟的像阳春三月里的池水,泛着波光粼粼,那水润嫣红的嘴唇上有道明显的小伤口。
他漫不经心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处伤口,痞里痞气,又带着斯文败类的优雅,看起来极为帅气,与他平时温文儒雅的姿态大相径庭。
“茵茵好狠的心,咬我。”
当然,那痞帅的姿态在这声小声的抱怨里消失殆尽,又是一副温顺恭良之姿,仿佛之前抱着她又亲又啃的人不是他自己。
姜茵“……”
“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他低下头,在小姑娘耳边低语,恍若情人之间的呢喃细语,倾之不尽。
阳光温热,从枝叶翠绿的缝隙下细撒下来,如织纱一样,笼罩在两人的身上。
那身体修长,背影高大的男人,占有欲十足,完完全全的把女孩儿整个人圈禁在他的怀里,不给别人窥探的机会。
临别,姜茵当然没有站在村口的大树下看着他离开,大清早,浓烈的睡意让她根本起不来,那还有心思想着送他。
沈延自知这一点,所以才在临走的前一天拉着小姑娘说了好多话,千叮咛万嘱咐,让小姑娘等着他回来。
[转眼半月已过,枝绿青葱,天色晴好,唯一不足之处,便是少了你,近来可有好生吃饭?有无按时睡觉?身体是否安好?
今日去了爬了云山,方至山顶,望你所处的地方,青烟芸芸,虽隔数十座大山,但均不能阻挡,我对你深切的想念。
照顾好自己,等我!
想你,深深的想你!
——八九年六月初十——沈延]
“这人真是,不知收敛。”
呐呐低语着,忽略那份突然明快起来的心情。
姜茵又翻开第二份信,那笔锋凌厉又带着莫名温柔之意的字迹一点点印入眼帘。
[乖茵茵,昨夜梦到与你一同泛舟,轻舟万重,越过你温软的欢声笑语。
我们执手白头,无比欣慰,但醒时却又失落无比,辗转悱恻,甚为想你念你。
等我回来!
愿我的乖茵,平安喜乐,健康无忧!
—— 八九年六月二十八日——爱你的沈延 ]
一连几封信,内容都是无比肉麻亲昵的情话。
姜茵红着脸,实在想象不到,眉眼清隽冷淡,儒雅矜贵的沈延,在写这些腻人的情话的时候,是怎样一种表情呢?
自沈延走后的两个月,姜茵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收到他的来信,昨天碰到村书记,又喊着她得空去取信呢。
书记家离的近,不多一会就到了,害怕姜玉祥担心,一拿到信就赶紧往家里走,半路却碰到略微面熟的男人。
他年纪轻轻就拄着拐杖,佝偻着身子,一瘸一瘸吃力的走着。
姜茵随意撇了一眼,瞧着面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正巧路过几个围一起唠嗑的大婶,这才旁听了几句。
“呀,那可不是隔壁村的王狗儿吗?”
“嘘,小声点,别被他听到了,不然找你麻烦。”
一位婶子用胳膊肘戳了戳旁边说话声稍大的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