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清明节,姜大海发现,每年的清明节,姜玉祥老娘的坟上都会多出一束鲜艳的花束和一些供果点心。
除了祥子,他家再没有别的亲戚,他心中生疑。
于是,今天他怀着激动的心情,躲在远处的草垛处,打算蹲守一天。
究竟是不是你,祥子……
等了一天,也没见一个人影子,他不由气馁,他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呢?
这么多年的寻找使他不断的颓然。
傍晚,阳光渐渐隐了下去,阴阴沉沉的,天气也很凉,刮着大风,像是要下雨。
就当他失望而去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定眼瞧去,三个人影逐渐变得清晰无比。
姜大海不由捂紧嘴,眼中满是欣喜与激动。
祥子,是他,真的是他。
他旁边站着两个人,身材高挑的年轻男子,和一位女子。
那男子看起来很眼熟,姜大海转动眼睛,想了又想,这才想起来,竟然是几年前下乡的沈知青。
那女子背对着他,看不清脸,她单薄的身体被年轻的沈知青拥着,他低着头,在女子耳边仿佛在温柔的说着什么。
姜大海心中升起一股期望。
那女子仿佛有所察觉,回过头来朝这里望了一眼。
只一眼,姜大海就喜极而泣,是祥子姑娘。
真好,那孩子还活着,真好啊!
他捂着脸哽咽,心动激荡,却又不敢让他们发下。
他大概懂了一点,祥子一家每年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怕是不想惊动其他人。
也罢,这样也罢,只要还活着就好啊!
悬在心中多年的石头终于放下,全身心都轻了起来。
不舍的望着那人影渐渐走远,姜大海才从草垛后走出来,他脸上露出释然的微笑。
一切仿佛尘埃落地。
夜色悄悄降临,月色皎冷,似一层柔纱,倾撒了下来。
屋里,响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他目光黑如染墨,炙热浓烈,那上下不断滚动的喉结禁欲又性感,低沉的声音一改往日的优雅低缓,隐忍而又嘶哑。
他怀里紧扣着衣衫半解的女孩,难捱的亲吻着她的脖颈。
女孩脸上泛着胭脂色的绯色,水雾朦胧的眼睛像是要滴出水似的。
他贴在女孩身上,细密的吻着她的嫣红的脸。
顾忌着女孩的身体,他只能更加轻柔,克制着心底强烈的欲望,生怕让她有一点不舒服。
“唔~”
女孩娇软的声音在嘴边婉转娇吟,身体传来微微的酥麻,喉间略微哽咽,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乖,让老公好好疼疼你……”
沈延声音哑的厉害,亲着她软软的唇瓣,把她更深的罩在怀里。
月明星稀,细碎的星子犹如碎钻一样,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折腾了大半晚上,沈延才抱着睡了过去的女孩清洗了一番,把人抱到床上躺了下来。
女孩像慵懒的猫一样,在他怀里缩成块儿,小小的一团。
看的他心里柔软的不可思议。
把小人儿完全纳入自己的怀里,这才觉得满足。
照姜茵的身体状况,能好好静养这已经是万幸,更何况要孩子,所以,被诊断出来不能怀孕她也不太意外。
沈延就更不在乎了,他只要姜茵,只在乎她,没有孩子更好。
这样,她的注意都会全部聚在他身上,谁都不能分去他的小姑娘的心神。
所以,他也告诉了沈父沈母,是他自己有问题,生不了孩子,让他们别有太多的期望。
沈父沈母听闻,说不难受是假的,不过到底是开放的知识分子,也就想通了。
这不,自家儿子不争气,他还不育……
沈延:“……”
可真是委屈了儿媳妇姜茵,所以,两人对姜茵更好了,各种好吃的好喝的都往她那里塞,热情的让姜茵几乎受不住。
姜茵终究身体不行,身体的机能都在下降。
在沈延精心的照顾下,身体也还是在慢慢的倒退。
这个世界的医学技术才刚步入正轨,并不是太发达,对于心脏上的这类疾病还是束手无策。
阳春里的阳光明媚,很是温暖。
此时的姜茵才不过三十,十年的时间让她的脸几乎没怎么变过,除了更加孱弱的身体之外,一看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