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预知，良久，枕澄听到面前人声音沙哑地说：“嗯，你是对的。”
&esp;&esp;枕澄还是没说话。
&esp;&esp;“姜元帅在我的预知里，并没有掺和联邦这件事。”
&esp;&esp;曼温偏头咳嗽，声音哑得不能再哑，近乎是自言自语，“所以是我的预知能力失效了。”
&esp;&esp;“是我跟他走向了命运的拐点。”枕澄加重语气，“你的预知没失效，只是我一直认为预知这种东西可以参考，不能偏信，学长可以靠预知提前知道很多消息，但不代表没有变数。”
&esp;&esp;“那么为什么呢？”
&esp;&esp;曼温松开枕澄的手，抬眸看向他，“为什么呢？当时你又为什么要救我？”
&esp;&esp;“……”
&esp;&esp;枕澄愣住了。
&esp;&esp;救……？
&esp;&esp;这个字似乎唤起回忆，他思绪恍了一下，才记起自己当初给曼温挡过一枪的事。
&esp;&esp;也就几个月的时间，可竟让人觉得过了十年。
&esp;&esp;枕澄看了曼温一眼，对方看着他，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你怎么知道？”
&esp;&esp;他应该没有暴露。
&esp;&esp;当时裹得严实，事后收尾也处理得不错，再之后他就甚少和曼温有所交集，按理来说曼温不该知道。
&esp;&esp;然而曼温却指出了一个枕澄从没有发现的问题，“你的颈后有一颗痣，你给我挡枪的时候我看到了。”
&esp;&esp;枕澄：“……”
&esp;&esp;啊？
&esp;&esp;他万万没想到是这么被发现的，痣？他自己都不知道脖子后面有颗痣。
&esp;&esp;“……”
&esp;&esp;算了。
&esp;&esp;反正也不重要了，系统也要死了，曼温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枕澄回到游戏机前，承认了，“嗯，我被迫救你，不是我想的。”
&esp;&esp;曼温缓慢：“谁逼你？”
&esp;&esp;“一个将死之物。”枕澄语气淡淡，也不在意系统现在到底还在不在线了，他偏头按下游戏结束键。
&esp;&esp;曼温沉默而一瞬不瞬地注视他，看着枕澄起身走向另一个游戏台，整个游戏厅只有这一小片区域的游戏机是实体操作的，其余全是全息虚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