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铺盖一应俱全,屋内几张素椅,墙壁上挂着几张字画,桌上摆着一套紫砂茶壶,窗户外的庭院里还放着几盆盆花。房间不大,虽非富贵王侯宅院,也比寻常百姓家要好得多。她的心,总算有些安宁下来,也不多想了,活着总是好的。
&esp;&esp;一会,那男人送了饭菜来,西晴也顾不得什么斯文体面了,狼吞虎咽地将东西吃了个肚圆圆。
&esp;&esp;那男子就在一旁看着,见她并无惊慌之样,待她吃好了以后,就上前拿言语挑逗她——
&esp;&esp;“姑娘的皮肤真好啊,只是蒙了灰尘,让我来替你擦擦如何?”
&esp;&esp;这样挑逗的话语,西晴如何听不出来?但自己一个从死里爬出来的人,又害怕什么呢?
&esp;&esp;“谢谢相公关爱,只求相公给小女子打盆水来,小女子自己洗漱就好了。”西晴从容地扬起衣袖,在脸上抹了一把。
&esp;&esp;男人见她说话和举动从从容容,一点也没有小女儿的惊慌之态,像是见过一些大事情的人,便误认为她是见识过那方面的人,于是大胆上来,一把抱住了她,嘴脸凑上来就亲嘴……,想要求欢。
&esp;&esp;西晴立马变了脸:“这如何使得?我是好人家女儿,你原说让我在此暂住,怎么拐了人来家,就是行这苟且之事么?你若要强逼于我,我如今真要自尽了,横竖一个死字1
&esp;&esp;说罢,看见桌子上有根点灯的铁签,抓起来就往喉咙刺去。那男人一见,原来是个烈性的姑奶奶啊,顿时慌了手脚,忙下软话说道:“姑娘慢来,别,小人不敢了1连忙松了手,把那一点勃起的春情,一下子就丢在了爪哇国去了。
&esp;&esp;“姑娘,你先歇着,我叫人去给你打水来梳洗。”
&esp;&esp;男人慌忙收拾了桌上的碗盘,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