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排最好的房舍让周太后等住下,自己又指挥下面的道士在道殿里设孝堂,安排作法等,又告诫道观的道士,注意进山上香的人等,尽量少让闲杂人等进来打扰。
&esp;&esp;这妙观一心只为周太后做着道场,原本心里并没有什么杂念,只是这周太后却想到杂念上去了。她见这妙观风姿出众,语言爽朗,心里越看越爱。
&esp;&esp;妙观同两个道童齐声朗诵经典完毕,跪在圣像面前宣白,也请周太后一同跪着通诚。周太后跪在妙观旁边,闻到了妙观身上的衣服,熏香扑鼻,不觉偷眼瞧他。妙观有些察觉,一头念着,一头也把眼回看……
&esp;&esp;这妙观从周太后一进山门起,便观得太后看他的眼色不一样,他原本就是个多情的文人,又出生在风雅高俊的官宦人家,心里自是有着一股才子佳人的情节,所以一来二去,两人竟然就有些对上眼了。
&esp;&esp;念完经文,各人都起了身,周太后又到各神面前上香、稽首,斜着眼又看着道常只见两个道童,黑发披肩,头戴小冠,生得唇红齿白,清秀娇嫩。她心中不由得感叹:这些出家人还真个个都是人才呢,妙观自不必说,这两个小的,当长大了,也不知怎样的标志呢!
&esp;&esp;心里这么想着,她退出了朝堂,只在堂中孝帘内频频偷看外边。把那妙观看了又看,上上下下,猜想着那身子的里里外外。一时间,她便如同犯了花痴病一样,在孝帘前蜇来蜇去,或露出半边脸,或露出全身,忽隐忽现的,好像要让那道士知道她的意思一般。
&esp;&esp;妙观见她这般做作,心里早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但唬于她太后的身份,并不敢公然对她眉来眼去,只把个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