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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回房之后处理了几份工作邮件,之后一整日梁瑾照旧在房中看书,直到傍晚独自出门看了一场日落。
&esp;&esp;饥肠辘辘时他才想到要去吃晚饭,路过客服中心,却撞见傅逢朝的助理匆匆而来,询问还有没有飞机这个点能去塔希提岛。
&esp;&esp;看他神色有几分焦急,梁瑾过去问了句:“出什么事了吗?”
&esp;&esp;助理见到他才想起这里是格泰的酒店,赶忙说:“我联系不上我老板了,打他的电话一直没人接,他之前说傍晚会给我回电话,现在天都快黑了,还一直没有联系我。”
&esp;&esp;梁瑾神色一沉,立刻让人去安排飞机。
&esp;&esp;“我跟你一起去。”他几乎没有犹豫。
&esp;&esp;十几分钟后,飞机起飞。
&esp;&esp;梁瑾勉强自己镇定,问:“他之前联系你,有没有说去了哪里?”
&esp;&esp;“中午的时候我给他发消息,他说他在爬orohena山,我担心他在山里出了事。”助理急道。
&esp;&esp;梁瑾转头便去问机上同行的一位当地管家,对方一听他们要找的人进了山,有些激动地告诉他们orohena是这边 当我有病
&esp;&esp;傅逢朝静静看着梁瑾,漆黑眼瞳深不见底,轻易让人坠入其中。
&esp;&esp;他问得直白,不给梁瑾回避的可能。
&esp;&esp;梁瑾勉力镇定回答:“出门在外,互相帮忙,举手之劳而已。”
&esp;&esp;傅逢朝盯着他的眼,良久,一声嗤笑。
&esp;&esp;梁瑾的神色略僵。
&esp;&esp;傅逢朝不肯放过他:“安排飞机、安排人可以说举手之劳,亲自跟上搜救直升机也是?”
&esp;&esp;梁瑾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esp;&esp;“……你就当是我为了梁玦,不想看你出事吧。”
&esp;&esp;傅逢朝有几分散漫地靠在座椅里,神情在夜色中辨不分明,甚至像带了恶趣味的好整以暇:“哦。”
&esp;&esp;梁瑾皱了皱眉。
&esp;&esp;却听傅逢朝道:“如果是梁玦,刚下直升机的时候,他会第一个冲过来抱住我。”
&esp;&esp;梁瑾彻底无言。
&esp;&esp;傅逢朝的助理和酒店管家办完手续回来,司机也上了车,那点微妙又尴尬的气氛消弭无形。
&esp;&esp;梁瑾暗自松了口气。
&esp;&esp;助理也问起要不要去医院,傅逢朝动了一下左脚,确实疼得厉害,他也懒得装:“去吧。”
&esp;&esp;司机直接将车开去这边最大的医院,下车时傅逢朝看了眼时间,九点多了。
&esp;&esp;他助理也意识到一直麻烦梁瑾不好意思,主动说:“梁总你要不先回去吧,我陪着在这里就行。”
&esp;&esp;梁瑾有些犹豫,他确实有些紧张过头了,但又不放心。
&esp;&esp;“这个点飞来飞去也麻烦,这边也有格泰的酒店,就在这附近,今晚索性就留这里住一晚吧,我让人先安排,一会儿我们一起过去。”
&esp;&esp;助理想想这样倒是可以,问傅逢朝,傅逢朝瞥了眼一本正经的梁瑾,无所谓地点头:“嗯。”
&esp;&esp;傅逢朝的扭伤不算严重,没有骨折骨裂,直接用冰袋冷敷,养几天就能痊愈。
&esp;&esp;管家将医生交代的事情转达给他们,助理一一记下。傅逢朝自己却没怎么听,侧头看向外头在走廊窗边打电话的人。
&esp;&esp;梁瑾眉头微拧着,露出的半边侧脸在不甚明亮的灯光里显得有几分疲惫,即使这样他也维持着小梁总的仪态翩翩——如果不是那天在停车场自己亲眼看到他是怎么打架、发狠教训人,傅逢朝当真会以为他是个戴着完美面具过活、没有真实情绪的假人。
&esp;&esp;梁瑾打完电话回来,傅逢朝坐下正在冰敷,低头翻着相机里今天拍下的照片。
&esp;&esp;梁瑾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