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项目总已经回答过了,他偏要再与梁瑾确认一遍。
&esp;&esp;梁瑾肯定道:“没有。”
&esp;&esp;傅逢朝颔首:“那好,希望开工之后也能一切顺利,有什么问题梁总可以随时跟我沟通。”
&esp;&esp;梁瑾便也点头:“好。”
&esp;&esp;会议结束,几分钟后,傅逢朝单独的视频通讯请求进来。
&esp;&esp;梁瑾点击接听,画面切换,傅逢朝的脸骤然占据整张屏幕,比先前视频会议时更清晰。
&esp;&esp;梁瑾的目光凝了一秒,不动声色地跟他打招呼:“你在阿尔及利亚?”
&esp;&esp;傅逢朝的眉峰一挑:“你知道?”
&esp;&esp;他去参加华扬在那边的基建工程的开工仪式,那是他当初回国前在那边接下的最大的一个项目。
&esp;&esp;梁瑾确实知道,傅逢朝每天发给梁玦的那些消息里,事无巨细都会说给梁玦听。
&esp;&esp;不小心说漏嘴,梁瑾找补道:“前几天听你们公司的人说过你要去那边。”
&esp;&esp;“前几天是几天?听我们公司谁说的?”傅逢朝追问。
&esp;&esp;梁瑾无奈:“傅少,你一定要这么打破砂锅问到底吗?”
&esp;&esp;傅逢朝不以为然:“将我的行踪随便透露出去,哪个员工这么嘴松,我确实想知道。”
&esp;&esp;“两边项目部的人前几天交接工作,因为要定这个会议的时间,听你们的人提过一句。”梁瑾只得说,倒也不是假话。
&esp;&esp;傅逢朝随意点了点头:“嗯。”
&esp;&esp;刚才还一副咄咄逼人之态,现在又表现得好似完全不在意了。
&esp;&esp;“我在阿尔及利亚南部,”他说,“昨天是项目开工仪式,今天再来现场看看,已经结束了,明天打算去肯尼亚拍野生动物,你要不要一起?”
&esp;&esp;梁瑾:“……你怎么知道我也在非洲?”
&esp;&esp;“也是前几天听格泰的员工说的,”傅逢朝说着这话时眼里仿佛有笑,也可能是梁瑾的错觉,“去吗?”
&esp;&esp;冲动让梁瑾很想答应,但理智先行:“我还有别的工作,去不了。”
&esp;&esp;除了开普敦这里,他还要去一趟约翰内斯堡,几天后再前往欧洲。
&esp;&esp;“是非你不可的工作?”傅逢朝问,直视梁瑾的眼睛。
&esp;&esp;那样的目光让梁瑾有些无处遁形,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
&esp;&esp;不等他再开口,傅逢朝先道:“去不了算了。”
&esp;&esp;梁瑾还想说点什么,傅逢朝没给他机会:“就这样吧,不聊了。”
&esp;&esp;视频通讯切断。
&esp;&esp;梁瑾回神时,笔记本屏幕里只剩下一片没有信号的黑,他拿起手机,犹豫之后又放下。
&esp;&esp;他有些失望,对他自己失望。
&esp;&esp;他从前不是这样。
&esp;&esp;当年那个直率坦荡全凭自己心意行事的梁玦死在了十年前,现在的他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在傅逢朝面前他像是个捉襟见肘的小丑,洋相百出。
&esp;&esp;也难怪傅逢朝说,这样的他不可原谅。
&esp;&esp;梁瑾合上笔记本闭眼,发呆片刻,最终也只能作罢。
&esp;&esp;下午飞往约翰内斯堡。
&esp;&esp;落地后这边接待方派车来接,格泰一行六人加上接待,分坐三辆车前往市区。
&esp;&esp;梁瑾有些疲惫,上车后便一直靠后座里闭目养神,直到察觉到车忽然停下。
&esp;&esp;车上几人甚至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司机已经推开车门,丢下他们跑了。
&esp;&esp;副驾驶座的接待看清车外状况,脸色有些惊慌。梁瑾皱眉看去,车外四五个人高马大的黑人,手持刀和钢棍,正朝着他们的车围过来。
&esp;&esp;他身旁的秘书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