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示我什么?”
&esp;&esp;梁瑾:“……我只是说实话。”
&esp;&esp;“把你关在这里,不让你接触任何人,是不是让你很为难?”傅逢朝慢声问。
&esp;&esp;梁瑾避不开他的眼睛,在沉默之后说:“傅逢朝,我想你做个正常人,我想光明正大地跟你谈恋爱,我想你相信我,可以吗?”
&esp;&esp;“不可以,”傅逢朝平静道,“你自己说的,你那十年过得很辛苦,不要再过了,我舍不得。”
&esp;&esp;梁瑾试图跟他讲道理:“与世隔绝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已经发生的事情总要面对,再辛苦也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
&esp;&esp;“你怎么保证以后不会?”傅逢朝截断他的话,“做别人永远是辛苦的,你还打算做一辈子?”
&esp;&esp;梁瑾:“我没有……”
&esp;&esp;傅逢朝的声音转冷:“你自己说的,梁玦这个名字已经销户了,一个死人在法律意义上没法死而复生,你只能做一辈子梁瑾。
&esp;&esp;“我要你做回梁玦,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