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说,“我本来就是个后来者,离开华扬都可以,但华扬海外公司是我一手弄起来的,如果我离开就让海外公司跟华扬本部彻底分家好了,宝岭山庄我刚说了算我家产业不会给华扬,云琴岛这个项目我也肯定会带走,其他的都随你们。”
&esp;&esp;他话出口,众人面色大变,纷纷出言相劝。
&esp;&esp;傅逢朝有和他爸的一致行动人协议书在手,是华扬最大股东,他若一意孤行,谁也阻拦不了。
&esp;&esp;但谁都知道华扬这些年能快速发展起来是靠的海外公司反哺,傅逢朝若执意要将两边切割,于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esp;&esp;先前带头提出质疑的那位也改了口:“我们也真没别的意思,只是问问而已,这都越说越没边了,华扬最近多事之秋,别再闹这些笑话给外人看了,还是继续今天的议题吧。”
&esp;&esp;傅逢朝目光盯上对方的眼睛,被他盯住之人逐渐心虚,错开眼。
&esp;&esp;傅逢朝也移开视线,没再理会。
&esp;&esp;一直到下午五点多,会议才结束。
&esp;&esp;参会之人陆续离开,傅逢朝收起记事本和笔,起身时有跟他关系好的董事笑着调侃:“你就这么直接承认了,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你信不信这些人走出去,不用半天全公司都会知道你和那位梁总的关系,等到明天基本全临都都知道了。”
&esp;&esp;傅逢朝只有两个字:“随便。”
&esp;&esp;全临都知不知道傅逢朝懒得管,但远在阿布扎比的梁玦确实在第二天就听说了事情。
&esp;&esp;消息从华扬传到格泰,之后传到梁玦秘书那里,很自然地就进了他耳朵里。
&esp;&esp;梁玦的电话进来时,国内已经是凌晨,傅逢朝刚洗完澡,擦着湿发随手按开免提。
&esp;&esp;“傅逢朝,我今天收到了几十条消息,全是向我打听我和你的关系的,烦死我了,你为什么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就说出去了?”梁玦开口便抱怨。
&esp;&esp;傅逢朝只问:“你会有麻烦吗?对格泰增资的事情会不会有影响?”
&esp;&esp;“那倒没有。”梁玦随便说着,也许会有股东董事之间的信任危机,但格泰董事会现在被他牢牢把控着,他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esp;&esp;至于别的,就算有影响,也微乎其微。
&esp;&esp;“那你还特地兴师问罪?”傅逢朝故意道。
&esp;&esp;“不能问?”梁玦不平,“你知道外面传得有多夸张吗?就你,上次有摄像头故意不提醒我,别人以为我跟你玩会议室py,你还承认了,我脸不要了。”
&esp;&esp;“也差不多,”傅逢朝被他的反应逗乐,“确实是你主动坐我身上啃我脖子,放心,视频没有流出去,不会有人看到。”
&esp;&esp;梁玦慢慢吸了一口气,不再纠结这个:“……那你说想跟我结婚?”
&esp;&esp;“想是想,结不了。”傅逢朝潇洒道。
&esp;&esp;沉默两秒后,梁玦换了个话题:“你知道是谁故意散播我们的事?”
&esp;&esp;傅逢朝解释:“我二叔之前被我逐出董事会,他也是黔驴技穷了,用这种手段。”
&esp;&esp;梁玦并不意外:“外头人都说你之前做得太绝了。”
&esp;&esp;傅逢朝嗤道:“你觉得呢?我要是再做绝点可以把南兴区体育馆的事整个栽他身上,他现在已经进去了。”
&esp;&esp;梁玦道:“但你没有这么做。”
&esp;&esp;“懒得做。”或者说不屑,除了梁玦,这里的所有都让傅逢朝感到厌倦。
&esp;&esp;“你真打算把华扬海外公司独立出去?”梁玦问他。
&esp;&esp;“再看看吧,即便不独立,以后我也不打算多管国内公司的事,跟你一样,交给其他人好了。”
&esp;&esp;傅逢朝不是很想聊这些,梁玦也不再多问:“傅逢朝,开视频。”
&esp;&esp;转换成视频通话,梁玦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里,眯着眼看他:“你才刚洗完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