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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听说了吗?”
&esp;&esp;“鼎蕴木阁那边,早上出了两根乌木老料,还特么都是金丝楠的料子!”
&esp;&esp;“啥?你没打听错吧?两根金丝楠乌木?!”
&esp;&esp;“没听错,好几家商铺老板都在群里说着这事儿呢。而且两根都是差不多长的,一根18立方,一根175立方。买它们的老板貌似是个小年轻,现场直接掏卡刷的钱。”
&esp;&esp;“我的乖乖,这合计起来不得800多万了?”
&esp;&esp;“可不是嘛!两根卖出了880万人民币,跟中了两张头等奖彩票一样。市场里的那些做高档木料的老板们,都他娘地给整没脾气了。你说这鼎蕴木阁的白胖子是撞了什么大运了,这么压箱底的货都能脱得出手?”
&esp;&esp;几个围拢在市场门口的木头贩子,正大声议论着数小事情,刚发生在市场里头那件堪称轰动的大事。
&esp;&esp;特别是里头几个跟着吴彬混的小弟,更是眉飞色舞地吹嘘着那位年轻买家的相关情况。
&esp;&esp;诸如“0多岁年轻人”“开着劳斯莱斯”之类模凌两可的小道消息,更是听地四周的木头贩子们一阵心神向往。
&esp;&esp;唯独跟吴彬成死对头的那位赵刚,在听说了这个消息后,直接气地连中午饭都咽不下。
&esp;&esp;“他娘的!”
&esp;&esp;“这回可让吴彬这小子大捞了一笔。”
&esp;&esp;“早知道会这样,我就算豁下这张脸皮子,也要跟他争一争那位年轻老板了。”赵刚坐在木材市场旁的小饭馆里,一脸闷闷不乐地嘀咕道。
&esp;&esp;倒是做了这两笔大单子的主事人吴彬,此刻正春风得意地跟在陈浩身旁,将鼎蕴木阁出售的那两根乌木老料往一家熟识的木材厂送去。
&esp;&esp;至于他嘴上对陈浩的尊称,也已经从对方刷完880万的货款后,从“小老板”改成了“陈总”。
&esp;&esp;可不是个总嘛!
&esp;&esp;随随便便挥挥手就是880万出去了,寻常做生意的小老板有这魄力?
&esp;&esp;按照吴彬以往看人的经营来判断,自己身旁这位年轻的“陈总”不是有头有脸的富二代,那就是留洋归来的精英。
&esp;&esp;铁定一个人中龙凤没跑了!
&esp;&esp;只是,在想到那两根贵如黄金的乌木老料,马上就要被送去木材厂进行流水线车解,吴彬的心中就稍稍有些惋惜起来。
&esp;&esp;“那个陈总,您真打算让机器车盒子?”
&esp;&esp;“这么好的料子,我觉着请几个手艺好点的老师傅来手工做比较好。”
&esp;&esp;“毕竟这机床削出来的物件,都少了那么点灵气。”吴彬在一旁试探性地劝解道。
&esp;&esp;“老吴啊!我这不是赶时间要嘛。”
&esp;&esp;“下周三前给我准备好500个首饰盒子就行,这介绍费肯定不会少你的。”陈浩瘪了瘪嘴,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之色。
&esp;&esp;等一行两辆车,一前一后地到了吴彬介绍的那家志伟福旺加工厂时,接待他们的是一位50多岁的中年厂长。
&esp;&esp;这位木材厂厂长叫郑志伟,早年间是文市一家国营木材厂的车间主任。
&esp;&esp;赶上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下海经商浪潮的时候,这位带着技术的车间主任,就拉扯了一帮买断工龄的弟兄,在文市的郊区有模学样地办起了木材加工厂。
&esp;&esp;起初这木材生意还不错,加工厂也办地风风火火。可是后来,由于塑料和铁件家具的流行,让郑志伟的加工厂损失了一大笔加工订单。
&esp;&esp;要不是当时在木材市场里结交了像吴彬这样的木头贩子,时不时地能过手一些木头工艺品、木头家具的小订单,郑志伟和他厂里十几个弟兄早八百年就破产和西北风去了。
&esp;&esp;这不,吴彬这边亲自登门,老早就收到风的郑志伟已经带着厂里一位老师傅,在工厂车间的门口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