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杯中的红酒,挽起的唇角,浮着轻屑:“玩玩而已的乐子,不值再提,扫兴。”
乐子!
我飘浮在空中的灵魂,倏然一荡。
早知道他轻贱我,但赤裸裸的听到这羞辱性的词,心脏依然会生拉活扯般的疼。
“就是,男人嘛,谁还没睡过几个女人,腻了就扔了呗。”另一个男人讨好着傅寒燚,“那女人就一穷酸丫头,给梁小姐提鞋都不配,哪值得我们燚哥挂念。”
“可长得还挺漂亮的。”最先提起我的那个男人说。
傅寒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想睡?”
那男人起身,弯腰给傅寒燚倒酒,笑得猥琐:“那得看燚哥你的意思。”
“随你。”傅寒燚一脸凉薄,回答得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深吸一口冷气,心凉到了谷底。
这就是我付出所有感情,拼死拼活挣钱为他续命的男人!不仅对我冷薄无情,还把我沦为上流社会的乐子。
“谢哥。”男人欢天喜地的碰了傅寒燚的酒杯。
好像我已成他的囊中物。
却不知,我已经死了。
他们没法再玩弄我了。
不知为什么,傅寒燚没有喝男人倒的那杯酒。沉默的点了一根烟,刚吸一口,桌上的手机便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