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梁心薇慌慌的岔话,“小叔叔,你吃饭了吗,我们刚刚吃过了,不知道你回来。要不,让家佣重新给你做吧。”
齐墨彦深深的看着她。
梁心薇心虚的低下了头。
齐墨彦静默了两秒,不动声色的深睇了两母女一眼,转身离去。
我赶紧对他说:“小叔叔,拐杖肯定有问题,你一定要清楚,让这对蛇蝎母女早日伏法。不然,她们会祸害更多的人。”
也不知道他是否能感应到我的存在,我一说完,小叔叔的眸光便又深寒了几分。
齐墨彦一走,梁心薇便惶恐出声:“妈,拐杖被齐墨彦拿走了,怎么办?”
冯喜姝也急:“我说你直接气死老东西不行,非要搞根什么拐杖,这下好了。鬼知道齐墨彦拿去是做什么。”
“我也是怕气不死那老东西,想多给他点刺激。”梁心薇怀着侥幸,“拐杖做得那么隐秘,应该不会被齐墨彦看出来什么吧。”
冯喜姝摇着头:“那始终是个隐患。”
我很好奇,那根拐杖有什么秘密,让两母女这么紧张。
是藏着她们所有的罪证吗?
梁心薇也有些担忧了:“那现在怎么办?”
冯喜姝抱臂,沉忖着:“在这些事情没有败露之前,我们得搞到一大笔钱,为今后跑路做准备。明天,你赶紧去做手术,要挟傅寒燚结婚,从他身上搞这笔钱……”
我回到傅寒燚这个冤大头身边,已是两天后。
他刚回到家,将挽在手臂上的西服,狠狠的摔在沙发上。
整个人重重的坐下去,双手插进发间,紧紧的拽着,看上去无比的懊丧。
他是在为和梁心薇发生关系烦燥吗?
我其实有些奇怪。
他本来不就是要和梁心薇上床的吗,只是那几次都好巧不巧的被我的事情中断。这说明,他是愿意和梁心薇上床的,现在却弄得像是被梁心薇强暴了似的痛苦。
就因为,梁心薇给他下了药?
“怎么,和梁小姐吵架了?”
傅母走过来,在傅寒燚的对面坐下。
傅寒燚暗暗的咬了咬腮,把情绪压了压后,抬起头来,对傅母温温一笑:“没有。”
傅母便也没有多问:“寒燚,我和你说件事。”
她心情看上去不错,应该是不想提起梁心薇给自己找嗝应。
“前两日,我与三位旧友见了一面,其中一位是萧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沈兰芝。”
“没想到妈妈,你还有这样的人缘。”傅寒燚收起坏心情,正了语气,“萧氏这几年的生意蒸蒸日上,大有要超越全国首富的势头。既然妈妈你认识董事长夫人,有机会,我们傅氏可以和萧氏合作。”
傅母不满的睨了傅寒燚一眼:“你就满脑子生意。”
傅寒燚摊手:“你难道不是准备为我的生意,穿针引线的?”
傅母轻笑:“我是要穿针引线,但不是为你的生意。”
“那是什么?”
傅母温声:“沈兰芝有一个女儿叫萧玺,温柔婉美,知书达理,我看到照片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们一家,过些日子就要搬迁到A市,待她过来了,你和她见见面,如何?”
傅寒燚明白过来,失笑:“妈,你是不是忘记我已经订婚了?”
傅母郑重了语气:“寒燚,婚姻不是儿戏,你和梁心薇的婚事,最好再慎重考虑考虑。且不说温家的家世,以及梁小姐的身份地位是否与我们傅家般配,仅是梁小姐的人品,我便一直持疑。
你情在其中,难免障目,但妈妈阅人无数,什么人的品行,我一眼洞悉。
梁心薇表面温顺,其实心胸狭隘,难登大雅。
玺儿才是真正的名媛,大家闺秀。像她这样品贤貌端的女孩子,才是傅家少奶奶的最佳人选。
待她来了A市,你们先互相了解一下,好吗?”
傅寒燚却直接拒绝:“不必了。”
傅母蹙眉:“你对梁心薇这么情深似海?”
“不是。”
“那是为什么?”傅母说,“我并非是强行要你娶萧玺,只是让你了解一下她的人品,多个选择。我始终不相信,梁心薇能有多好的教养。
那天我亲眼所见,她对清洁工喝斥,一点也没有名门千金的素养。寒燚,你看到的只是她的表面,往往人后的言行,才是她最真实的嘴脸。
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