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她失去孩子!”齐墨彦语气倏然一寒。
但现在,傅寒燚保着那孩子。
我沉默了一下说:“墨彦,我明天去见一下傅寒燚。”
……
第二天,我去了傅氏找傅寒燚。
我在前台处,走着流程:“我找一下你们傅总,告诉他,我是萧氏集团的萧玺。”
听到萧氏集团几个字,前台小姐表情微微一变,越发显得有礼貌:“好的萧小姐,你稍等,我直接通传傅总的秘书台。”
一般的客人,前台小姐是不会打电话给傅寒燚的秘书台,只打给高层楼层的前台,再由前台去通传。
可我是萧家的小姐,身份特殊,前台小姐知其份量,直接让傅寒燚的秘书转接。
很快得到了答复,傅寒燚请我上去。
因要乘座总裁专用电梯,周正亲自下楼来接我,他看到我的第一眼,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逝而过的惊讶。
乍看之下,我和温媛真的是太像了。
可他知道我不是温媛,而身份高贵的萧家小姐。
周正很快露出了微笑,站在电梯口,对我伸手:“萧小姐,请。”
我微笑颔首,走进电梯。
内饰黄金灿灿,彰显着傅氏财富滔天。
周正带着我去了小会客厅:“萧小姐,傅总在接一个国际长途,处理完事务后,他就会过来见你,你请稍等。”
“好的。”我在沙发上坐下。
周正询问了我喝什么后离去。
不一会儿,傅寒燚的秘书,为了送来了蓝山咖啡和小糕点。
我端着咖啡喝了两口,会客室的门便推开了,一股我曾经非常熟悉且让我怦然心动的气息,随着空气的涌入而沁入了我的肺腑。
傅寒燚来了。
我抬眼。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衫,英俊的脸上,浮着几分疲态,不是睡眠不足的那种,而是一种由心而生的憔悴和难过。
他还在为我的死难过吗?
我回想着他在葬礼上的悲痛,心里不免涌起几分稀嘘。
我不知道他对前世的我,是否有过情意,但他在葬礼的忏悔并不虚假。
可,都晚了。
我死了,即便再活过来,也不再是曾经的温媛。
他的悔意,只能是让我稀释一些曾经对他的恨。
傅寒燚看着我,眼里明显的涌起一抹情绪,他肯定想起了温媛,眼眸不禁浮起温热。
“萧小姐。”他叫着我,语气却有丝不确定。
或者是说,他在期盼我回答一句:“不,我是温媛。”
我却只能点头:“傅总,你好。”
傅寒燚的眼里,覆了些晦暗。
是呀,我怎么可能还是温媛呢。
他走过来,在我的对面坐下,不过几步,他却走得很沉重。
“萧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我平静着语气,开门见山:“傅总,我能否接梁心薇回一趟温家。”
傅寒燚眸光冷冷一缩:“她在我的别墅里保胎,暂时还回不了温家。”
“我知道。但温家,最近又出了一件悲伤的事情,温佳玉的女儿周思婷在d国遇害了。明天会举行葬礼,温家人希望梁心薇能够回来出席葬礼,送周思婷一程。
傅总,这是人之常情,希望你通融一下。”
傅寒燚垂帘沉默,几秒钟后,他答应了:“好,但葬礼一结束,她就必须回到别墅。她肚子里的孩子,得稳妥的怀到四个月做羊水穿刺。
萧小姐,当时,你是对我妈妈说梁心薇是做的试管婴儿,也是你告诉我妈妈,这个可以在孩子不用出生就能查出dNA的方法,所以,希望你能保证梁心薇腹中孩子的安全。”
我微微一笑:“傅总,你放心。”
我这句保证,其实很模棱两可。
但傅寒燚并未多想:“那萧小姐,你去我别墅接梁心薇吧,我给门卫打声招呼就行。”
“好的,谢谢你傅总。”我站起身来,同他告别,“再见,傅总。”
傅寒燚站起身来,但却没有道别,他看我的眸光,深遂起来,口吻亦透出怀想:“萧小姐,你和温媛长得真的太像了。”
我淡淡一笑,应付着:“我遗憾,没能与温小姐见上一面。”
“是呀,她走了。”傅寒燚的语气哽咽了,“我没想到,在游轮上,她流着泪伤心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