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肯定最好看!”
纪安失笑,真是个小机灵鬼!
这种山花一吹就散,稍微风大一些就能落满地,祈愿石之说更是在很多地方都有,就像寺庙前挂彩绸祈福的大树,不外是趁着游人心情好,加几句吉祥话,赚点小钱。
“一颗多少钱?”
“二十文!”
似乎看出纪安有意,女孩赶快又说:“不贵的!还带我娘编的络子呢!”
“走,看看!”
纪安拉着阿青过去,价钱倒不坑人。
他和阿青皆不信鬼神,相比求神问佛,更相信自己手中的剑,但既然来都来了……
阿青叹口气,他就知道!
不论女孩是否夸大,那些小石头确实都很漂亮,每一颗的花色、形状皆不相同,洗得很干净,纯净透亮。旁边还放着许多彩色的络子,编法不一,可见手巧。
“有没有未刻字的?”
许多石头上已经刻好了字,大多是长生、长寿、富贵、姻缘之类的词。
“有!”
女孩自摊子下拿出个小框,里面也是各色花石,都没有刻字。
纪安挑拣着,想找出两个相似的,又问阿青:“喜欢什么颜色?”
本以为阿青会回答都行,不料这次不同。
“棕色,浅一点。”
“哎?”
纪安诧异:“平时不觉……”
阿青指着其中一块石头道:“像你的眼睛。”
纪安的瞳色天生较常人浅,不明显,若非有心一般无法察觉。
“好!就要这个,再找颗差不多的!”
将那颗祈愿石挑出,纪安接着挑起来,不多时,大抵是纯色石常见,又或天定有缘,竟真找到一颗颜色、大小皆相差无几的。
“这两颗都要了,配普通红线绳即可。”
又借过女孩的刻刀为两颗祈愿石都刻了字。
女孩好奇地问:“您刻了什么字?”
纪安不告诉她:“不能讲,讲了就不灵了!”
留下四十文,又走出些距离,纪安将一条挂了石头的红绳系在阿青脖子上。
低头去看字是反的,故不那么容易辨认。
“同…同什么?”
“笨!转过来不就能看到了!”
“同……眠?”
“同眠共枕,多好的寓意!”
阿青的眼神十分一言难尽。
“别老把我想成色中饿鬼好不!生同寝,死同眠,想了想还是一起死吧,留一个人太孤单。”
二人对生死之事从不避讳,纪安往往争着先死,不想做留下的那个。
阿青口拙辨不过,却想过若真是纪安先死了,他是先为其收敛后就殉,还是等祭祀完头七再殉?
总之是没有活着的选项,约莫纪安也清楚,如今干脆不争了。
“但是想死在同一时候亦不容易,不然找老兔子问问,有无见效快还不痛苦的毒药?”
阿青点点脖子,意思是拧断颈椎,嘎巴一下就死了,非常快,且不痛苦。
“绝对不行!到了地府你变歪脖子,想吓死爷啊!”
“死都死了……”
纪安三令五申,让阿青保证不折颈、不割喉、不捅心……反正惨烈的死法都不成,当然,在他的标准下,除非药王谷老谷主真的配出了无痛致死药,其他的非自然死法都算惨烈。
对于阿青来说,人都死了,自然再管不着他怎么做。
纪安一瞧就知阿青是啥想法,心里立时将去药王谷绑老兔子提上了日程!
钱不是问题!研制出来后正好等那老兔子自己先试,务必保证安全可靠!
遥远的药王谷中,明明是温暖如春的气候,某个干巴小老头忽然打了个寒颤,徒觉阴冷!
小徒关心道:“师父,您是不是贪嘴吃多凉饮子,染上风寒了?”
“胡说!风寒是风邪入体所致,非自胃肠来!学艺不用心!把药典抄三十遍!”
徒弟扁扁嘴,低声嘀咕着:“就会欺负我……”
“瞎嘀咕啥呢,这些药材今天必须炮制好,不然会损药性!手脚麻利点,就你这拖拉劲,何时能做完!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药王谷老谷主嘴上骂着小徒弟,心里却不禁泛嘀咕,到底是谁在念叨他,最近给人开的方子仅仅是溢价了一倍而已,没多坑人啊……
自此之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