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喝多了,没出意外。
姜品糖赶紧洗漱了一番,拎上提前寄存的行李箱匆匆往机场赶去。
她定了今天的机票回国。
自家经营的饭馆濒临破产,没钱再给她交下半年的学费了,她只能回去。
在此之前,她已经在电话里跟爸爸吵过一架了,昨晚来这里玩,其实是一气之下的任性,她就是要叛逆,绝不按照爸爸的意思去联姻当阔太太。
没有感情的婚姻如同提线木偶,任人摆弄,她不要当傀儡,更不要当有钱人家的摆设。
如果在一年内,饭馆生意好起来,把家里的债务都还上,或许爸爸就不会逼她联姻了。
身为同春楼的十七代传承人,她必须回去做出点什么,她要证明自己是有能力的,不是游手好闲的花瓶。
在飞机上,她也没闲着,从包里拿出提前搜集的资料,仔细的翻阅。
杭镇半年前兴起了一家西餐厅,开在同春楼对面,此后,同春楼生意一天比一天惨淡,客人们全都去这家西餐厅吃饭了。
她势必是要去这家西餐厅探探情况的。
五个小时后,从伦敦飞往杭镇的飞机降落在机场,与此同时,一架小型的lv私人飞机也抵达机场。
姜品糖拖着行李箱跟随人群往外走,一边给当探店网红的闺蜜辛米打电话。
“好,我会乔装一下再过去的,放心吧。”
辛米从专业的角度嘱托她,要想知道一家店的真实情况,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相隔十米外,从私人飞机上下来一个年轻男人,一身深色戗驳领柴斯特大衣,衬得他身形格外修长,衣摆随风轻轻摇曳,只是站着就给人一种不言而喻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