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兴华缓缓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转身离开时,背影显得格外孤独,但同时也透露出一种坚毅的决心——为了父亲,为了未来,他必须坚强地走下去。
钢盔男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要看看你妈妈嘛?”
林兴华摆了摆手:“太岁细胞没有失去活性嘛?”
“失去了,我们准备把他们葬在一起,你觉得如何?”钢盔男问道。
“就这样吧,老两口相爱了一辈子,我妈变成太岁我爸也不愿意让她封存起来,一起去了,葬在一起,也算是…”说着他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留下我一个人我怎么办啊!只剩我一个人了…”扑通一声,林兴华跪在地上,没有人上前搀扶。
林业成的尸体被装了起来,另一个人拿出一个罐子,里面装着一堆骨头和半罐子黄绿色的粘液,放在尸体旁边。
葬礼不热闹,也没有接下来的席宴,更没有喧嚣,很快就结束了,林兴华回到家中,家里的陈设还和昨天一样。
林兴华看着这无比熟悉的一切,从小到大他都在这里,不用看他就知道所有东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