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去。”
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陈希玉总觉得有种莫名得熟悉感。
看着递过来的枪,陈希玉一把抓住,直接顶在陈忠强的脑门上:“你是谁?”
陈忠强一点也不慌,眼睛看了一眼后视镜,嘴巴对着后视镜努了努:“先解决后面的问题吧,你应该不会开车吧?”
陈希玉的目光也看向后视镜,十几只太岁正在飞速接近,她心中的不安一下子从这个男人身上转到身后的太岁上。
转过身,举起枪,扣动扳机。尽管车子行驶在路上有些颠簸,可是并不能影响到此时的陈希玉。
她从被弄醒到现在,心里已经恨透了这群太岁,现在有机会击杀这些东西,她全身上下的所有器官都被放大到了极致,只为了对付太岁。
可她毕竟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随着枪声响起,巨大的后坐力作用在她那稚嫩的肩膀上,立马肿了起来。
可是她现在根本感觉不到疼痛,眼睛死死盯着瞄准镜,牙齿紧咬。
看到自己并没有打中,愤怒的话语从她的牙缝里溜了出来:“我去,没打中。”
“别担心,子弹多着呢,那些东西个头小,打不中也正常,就当练枪了。”陈忠强的话语中满是宠溺。
陈希玉拉动枪栓,弹壳退了出来,她熟练的装上子弹,坚决的眼神中根本看不出来这只是一个读一年级的学生。
“不用你管,我爸爸会把子弹的钱转给你的。”陈希玉冷冷得回应。
其实她被地目太岁插中肩膀得时候,她根本没有失去意识,只是身体动不了了,看着李楠木哭的那么伤心,她已经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父亲。
又回想起和李楠木一起狩猎的场景,她屏住呼吸,看着瞄准镜里移动的太岁,在心里估算它们的位置。
一个子弹射出,正中一个狂奔的太岁,爆开的脑袋无异在为陈希玉飞速成长的枪法变相。
“好!”陈希玉忍不住喊出声,她真想开车的人是李楠木,这样的话自己或许会更开心。
“太厉害了,第二枪就打中一只,以后肯定是个女枪神。”陈忠强一直看着后视镜里的画面,自然也不吝啬夸奖。
“我说了不用你管,也非常感谢你的帮助,但是也仅此而已了。”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帮助自己的陌生人,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是并没有让陈希玉放下戒备。
继续开枪,陈忠强开口了:“你是福山镇的人吧。”
“是又怎么样?”陈希玉的态度依然很差,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多废话。
陈忠强忽然笑了笑:“我大伯也是福山镇的人,还是那里的镇长呢,你应该知道陈文烈吧?”
这句话一出,陈希玉直接怔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陈文烈这个名字,她何止知道,简直太熟悉了,那是她的爷爷啊!
这个男人自己大伯是福山镇人,而且还提到了自己爷爷,难道说自己的爷爷就是他大伯?
从出生就跟着爷爷长大,灾难让她并没有见过其他亲人,但是她也从爷爷那里听说过自己家族的一些情况。
爷爷的确有弟弟,只不过她从来都没见过而已。
难道说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亲人?
陈希玉的小脑袋一下子回到现实:不可能的,怎么可能那么巧,自己被这种从来没见过的小太岁抓走立马就蹦出来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亲人救自己?
虽然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可是好奇心就像小猫的爪子一样,在她的心头挠来挠去。
手上恢复了装弹开枪的动作,可是嘴巴却忍不住张开了:“那你知道我爷爷,啊不对,陈文烈的儿子叫什么不?”
陈希玉有戒备心,不希望被看穿身份,可是这点小心机怎么逃得过陈忠强的眼睛?
既然她开口了,那么就已经掉进自己精心准备的圈套里面:“我堂弟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叫陈光毅。”
当陈忠强说出自己父亲名字的那一刻,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瓦解,眼底的泪像是一汪清泉,反射出福山镇没有被太岁袭击的画面。
陈忠强透过后视镜,看到陈希玉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的谎言已经让她信服了。
也多亏他这么多年的调查,只能说那些东西都没有白费。
此时他准备乘胜追击:“小姑娘对福山镇里面的人这么熟悉,你姓什么?”
陈希玉一抹眼泪,把头歪到枪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