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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入冬了,这些年你在外边怎么过的姨就不问了,可是监狱不比外边,入冬不准备好的话,冬天会死很多人的。”宋招娣虽然不想打扰海天阔,可是她也的确要为了整个监狱考虑。
“那你们去不就好了,管我做什么?”海天阔冷漠回应。
宋招娣依然满脸宠溺:“这里和外边不一样的,想在这里生活,就必须出一份力,不然谁都活不下去。”
“那你的意思是赶我走?”海天阔抬起眼睛,不太友善的看着宋招娣。
宋招娣表情微变:“我是你姨,不管怎样你回来找我,我都养的起你,可是这里的规矩就是这里的规矩,不是我要赶你走,而是我们能活着,就是守规矩。”
海天阔把古筝一扔:“咱们这些人说规矩是不是太双标了一些?能在这里住着的那个守过规矩,守规矩的人就不会再住这里生活了。”
pia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监狱的广场上传来:“你跟着那个泰迪学成什么了?我是你姨,你居然这么对着我说话?”
海天阔的脸上出现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她捂着脸眼中满是震惊:“你打我?好啊!你居然打我?”
宋招娣的脸上升起温火:“你娘没得早,你爹也没管好你,我这个做姨的不管你谁管你?”
要看两个人针尖对麦芒的时候,海天阔的眼角流出泪水:“管我?谁管我啊!我需要你们管我的时候没人管我,我不需要你们管我了,就说我欠管教,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姨,可是呢?不就是想让我帮你杀点太岁嘛,我去!”
说着海天阔提起双剑,大步流星的朝着监狱门口的方向走过去。
刚走下高台,站在台子上的宋招娣使了个眼色,两个高壮的女人直接把她架起来。
宋招娣不紧不慢的走下来,看着不断挣扎的海天阔,叹了一口气,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天天,你受委屈了我知道,不想跟姨说姨也不怪你,可是生活就是这样,如果不能融入集体,那就只能被集体排斥,你是自由的鸟儿,不该圈在这片牢笼中,想飞就飞走吧,不过这里也是你的家,累了就回来歇歇,我可以让你不守规矩,但是你要听话。”
海天阔的眼泪像是脱了线的珍珠,一下子全部落下来,她挣来架住自己胳膊的那两个人,一下子扑在宋招娣身上,哭出声来,宋招娣轻轻拍动海天阔的后背:“闺女,委屈了。”
周围的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一个个只能待在原地,不敢多说什么。
可这样温馨的场景立马就被打破了,两个呼吸的时间,天上一下子变得黑压压的,无数长着翅膀的太岁飞了过来,看到广场上那么多人,纷纷掉头俯冲。
宋招娣注意到上空的情况,伸脚踢了一下海天阔的剑匣,阴剑直接飞了出来。
一只手依然拍着海天阔的后背,另一只手握住剑柄,寒光破雪,一颗太岁的头颅也被寒光斩下。
“不用找了,直接在这里打不就有肉墙了嘛?”宋招娣大喝一声,所有人立马进入战斗状态。
海天阔止住哭泣,从宋招娣身上起来,抽搐腰间的阳剑要和宋招娣一起战斗,可是宋招娣接着海天阔的身体又是一脚踹在海天阔的手腕上,阳剑脱手被宋招娣拍她后背的手给接住。
“我说了,这是你家,回来了就休息一下吧。”
一个女人直接把海天阔抱住,朝着监狱房间的方向跑过去。
太岁群黑压压的冲下来,把整片广场换了一个颜色,周围的人也都填上去,各式各样的武器与太岁的肢体交织在一起。
在正中间的位置,宋招娣阴阳两剑在手,一粗一细两道银光护在身前,像是黑夜中皎洁的月光,又像是白昼中吞噬一切的黑日。
黄绿色的液体伴随着监狱里面人的血肉在空中飞舞,喊杀声,惨叫声,碰撞声,刚才还充满和谐载歌载舞的广场一瞬间变成了地狱浮屠绘。
而在这幅地狱浮屠绘的正中间,一个十二只手长身体的太岁舞动着身体,像是蜈蚣一样盘旋在宋招娣身体周围。
每条手臂上都泛着金属光泽,宋招娣的剑砍在上面迸出火花,一时之间宋招娣根本没办法破防。
海天阔看到这样的场景,立马挣脱束缚冲了上去,对付这种类型的太岁,海天阔知道不能用刀剑。
从身上取出打火机,随手从旁边的钢索上扯下一张床单点燃裹在身上就充了进去。
见到火光的太岁一个个退开,虽然有一些太岁本身就具备耐热皮肤,可是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