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那些刚恢复自由的太岁,切换了目标。
赵丽这边,她和谢司韦都是远程攻击手段,遇到了一个用长枪的对手,别提有多头疼了。
那山高和他们之前遇到过的任何对手还都不一样,对方灵活的步伐配合上那鬼魅一般的长枪,让他们怎么都脱不开身。
如果不是因为那山高没有杀意,她们两个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赵丽想着自己尽可能的拖住那山高,让谢司韦找机会开枪射击,对方没有杀意并不代表她们也没有杀意。
只要有半点机会,她们就想立刻解决眼前的这个人。
可是那山高就像老叟戏顽童一般在戏弄着她们两个,长枪在他的手中像是活物一般穿梭在两人中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种距离,如果赵丽放大火势,绝对会烧到谢司韦,谢司韦如果开枪,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击中那山高。
赵丽只能一只手提着狗腿砍刀应对,另一只手操纵着喷火器封锁那山高的位置。
谢司韦的枪现在可以说除了挡下那山高时不时递过来不轻不重的一击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两个人头上冒汗,可反观那山高,人家连大气都没喘。
两个人现在是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辛苦训练自己的近身作战能力,要不然遇到这种情况也不会这么无力。
陈忠强面对这一棍,只是伸手就抓住了棍子,他用力一提,想把陈希玉连人带棍都提过来。
可陈希玉在挥出那一棍的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偷袭成功了,于是她第一时间松开了棍子,陈忠强用尽全力的一踢落了个空。
他也因为用力太猛,身体失衡,头狠狠的撞在门板上。
眩晕感立马出现又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激昂的怒火。
他拿着棍子走出门,原本能够看到的线也消失不见了,他变得不再专注,周围各种各样的声音直接传入他的大脑。
他简直快要崩溃了,他捂住脑袋,风吹过他的身体,轻轻拂动那个粉色房间中垂下来的彩绳,上面的纸折物轻轻摇摆。
陈忠强脑海中杂乱的东西也随着这些东西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底的陈希玉,那个他付出了这么多却还没有得到的东西。
“这么多年,老子一直徘徊在福山附近,想知道那个破镇子上究竟有什么,为了更丝滑的取得这份成果,我本来可以更早的把你逼出来,让你没有一丁点儿的退路,可是我那样做了嘛?我没有,我想掌控的是一个完整的你,是一个健康快乐的你。”
军靴踩在积雪上,时不时传出踩断树枝的咔啪声,陈忠强追逐着眼前那清晰的小小身影。
“为了得到你,我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嘛?我辛辛苦苦攒下的基业被两群臭虫占领了,我唯唯诺诺维持的人脉也被人给替代了,就连我的命,也被你给剥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