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哪里不同,他又一时说不上来。毕竟,这稀世宝物他也是首次亲眼目睹,对其了解并不深厚。
正欲沉浸在对魂霜珠的深入研究之中,突然间,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灵脉深处猛然袭来,如同烈火燎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钟狼痛苦地颤抖着,低下了头颅,目光无意识地落在了自己胸前。那一刻,他惊恐地发现,一柄冷厉至极的长剑竟已从他的背部穿透,直挺挺地插入了他的胸膛,剑身上闪烁着寒光,而那原本银光闪闪的剑刃此刻已被深红色的血液染得斑驳。
他强忍着剧痛,颤巍巍地转过头去,视线落在了八熊身上。他正以一种近乎嘲讽的姿态站在他身后,嘴角勾起一抹狡诈而冷酷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就像是草丛中潜伏已久的毒蛇,终于找到了出击的时机,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八熊,你...”钟狼的声音因剧痛而变得断断续续,他的面容扭曲,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手指颤抖地指向了八熊,仿佛想要质问,却又因为太过震惊而无法继续言语。
“叫你一声钟哥是给你面子,你居然还敢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八熊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冷嘲热讽,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说道,“我八熊从少年时起就在天岭城混迹,刀口舔血的日子过了这么多年,哪个不是见了我就得恭敬地喊我一声八哥?就凭你一个外来户,不过是偶然间得到了某个高人的赏识,就敢在我面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哼,真是不知死活!”
面对八熊的咄咄逼人,钟狼的面色变得狰狞起来,他强忍着胸口的剧痛,用尽力气威胁道:“你敢杀了我…你就不怕我背后的人找上门来吗?到时候,你八熊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找到我?” 八熊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傲慢:“这里处处都是我的耳目,谁会去告密?等我把你解决了,再带着魂霜珠回去。你觉得,你背后的那位高人,是会感激我的功绩,还是会为你这条丧家之犬感到丝毫的悲伤呢?”
钟狼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中包含绝望。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变得颤抖,语无伦次地哀求道:“八熊…不!八哥!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是我有眼无珠,之前不识好歹,得罪了您。只要您能手下留情,这魂霜珠的功劳,我全部拱手相让,都算在您一个人的头上!只求您能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
八熊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愉悦,戏谑地注视着钟狼那苦苦哀求的卑微姿态。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仿佛长久以来积压的怨气在此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回想起以往执行任务时,钟狼总是仗着背后有高人撑腰,对他处处打压,让他在众小弟面前颜面扫地。如今,看着钟狼如此狼狈不堪,八熊只觉得心底积压的郁闷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晚了。”八熊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他手中的长剑猛然间金之力汹涌澎湃,仿佛一头被囚禁的猛兽终于挣脱了束缚,释放出惊人的能量波动。
“啊啊!!”钟狼的胸膛处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声音在幽静的山谷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厉。他试图挣扎,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八熊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他不再有任何犹豫,猛地挥舞手中的长剑。那柄长剑如同切豆腐一般,轻而易举地划过钟狼的身躯,带起一串飞溅的血花。在那一瞬间,钟狼的身体被一分为二,生命之火在这一刻彻底熄灭。
山谷中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有那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仿佛在诉说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悲剧。而八熊,则如同一个冷酷的刽子手,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眼前的一切,眼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目睹这一惨剧,林毅这边的人无不皱紧了眉头,他们对八熊的残忍与无情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这种无视生命的行为,让每个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林毅的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他从未亲眼见过如此直接的背叛与杀戮,那种血腥与无力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窒息。他紧紧握住双拳,目光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仿佛在这一刻,他对这个世界的残酷有了更为直观的理解。
此时,八熊缓缓转过身来,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后方的人群。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威胁,仿佛能够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恐惧。
“你们之中,有些是钟狼的人吧,自己站出来吧。”八熊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一道不可抗拒的命令。
人群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每个人都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