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落在肩头的那片金黄色的银杏叶。
谈惟瑾抿了抿唇。
“救我,求您了。”
此刻这个看上去有些惆怅,又略显空灵的侧影和那晚在包厢苦苦哀求他的模样截然不同。
那天晚上,谈惟瑾从景山大酒店回去就调查了祝诗意,不出一个小时,谈惟瑾就拿到了所有可调取的与祝诗意有关的资料。
谈惟瑾洗完澡,躺在床上合了眼,她的模样依旧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皮肤白皙,只要稍微用力便能在上面留下粉红色的痕迹。
脖颈细长,不出意外,他一只手便能掐住。
她那一双眸含情脉脉,盛着秋日里最后一滴未干的露水。
谈惟瑾只觉喉咙干燥。
这样漂亮的人,应当被他用一张厚实的天鹅绒毯子裹起来,锁在他的地盘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不该让别人都能看到她的美貌。
谈惟瑾想。
祝诗意既是艺人,谈惟瑾“恰巧”有戏要与她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