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爪,但自己也着实不满意这一头莫名浮夸的发色,无力反驳,只得重重地“哼”了一声。
战阵中走出来一人,正是老熟人邬惊澜,好几日未见,似乎伤已痊愈。他见到这个和自己年岁相仿,却似乎远比自己俊朗的少年,实是颇为不爽,本意乱枪捅死了事。可毕竟他只是邬府私生少主,这次重大军要,另有主帅,自己也须听命于人。那主帅命自己先弄清此人来意,再围而杀之,岂不是多此一举!?
邬惊澜一边腹诽不已,一边从命高声道:“来者何人!自觉报上名号,再自己挑个死法!”
那白衣少年看了邬惊澜一眼,不甚在意道:“我是谁不重要,我也不是来送死的。”
邬惊澜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戏谑道:“那不知是有何贵干?若是来相亲确实来对了地方,这儿可有上万的老爷们,保管你相到满意为止。”这番话辱人之意过甚,寒气森森的列队邬府士兵亦肆无忌惮地发出讥笑声。
白衣少年却只皱眉,轻轻摇头道:“不用,我是来收拾恶人的。”
此言一出,全军哗然!
温酒身在暗处,下巴往下掉……
孤身一人!
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人!
独自面对高手如林的万人大军!
小肥鸟诧异道:“哦?还有这种傻子?”
温酒则无比震惊:“好……好像是有点他妈的微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