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钦云什么木合什么体?搞得老子现在一动不能动是硬要躺在你身上一样!呕……”温酒生无可恋,面如死灰。
皇甫献这一生受过无数风浪,却从没有被一个金宫矞的低等野种如此羞辱过。只见天光一暗,一根长宽各十余丈,手指模样的巨木,遮住天光,带着凛冽狂风压向温酒!好在云舟天罚剑锋锐无匹,将巨木手指斩飞。否则温酒自愈能力再强,也会成为一滩只能不停自愈的肉泥。
众人这才相信钦云神木已和皇甫献融为一体!就是说这如城市般辽阔无际的钦云大树,已经完全受皇甫献命力掌控,成为了皇甫献最强的矛和盾!刚刚的牛刀小试虽然被云舟神剑所阻,但是她随意出手的压迫感令所有人感到心悸。
一瞬间每个人都觉得,好像脚底下的大地,是自己的对手一样。每一分一秒都面对着世界坍塌倾覆的猛烈危机感!
唐悦兮恍然醒悟,头皮发麻,心想:“难怪这伙人明显不安好心,却来了钦云木十余天了都没有动静。原来是在琢磨这手恶棋……邬珺朝果真心狠手辣,独麓这恶鸟原也是他们的废子罢了。”她越想越清晰,陷入没有早发现这毒计的自责中。眼眶一红,美目中已有莹莹泪珠,向皇甫献声音的方向,愤声喝道:“恶贼皇甫献,你们邬府压根没有和独麓做交易的打算!只是这个幌子,既可以催化独麓做出内乱的傻事,又可以获得越过散星云丛,潜入钦云木的方法!什么借助鸣煜的军事力量造反,什么事成以后给鸣煜一族十座城市作为栖息地,全都是骗人的!”
皇甫献本想快速解决此次任务,但一来好奇唐悦兮是否能猜出邬府真正的计划,二来初获盖世神通,难免自信又手痒,是以饶有兴致问道:“不错,接着说。”
唐悦兮银牙紧咬,气得小手都在发抖:“所以支使蒯择、宋儒恩两大高手提前潜入,阻止老巫祝与独麓同归于尽,就是为了保证这场内乱如你们计划进行!内乱必然吸引所有鸣煜的注意力,而内乱时间越长,你对钦云木做手脚的计划越万无一失。”顿了顿,向之前皇甫献的声音来处怒目而视,冷声道:“邬府狼子野心,居然真的想要围捕整个天圣兽一族。而吸收钦云木的力量,自然是你老树妖一石二鸟的小聪明。只是我不明白,费这么大精力布下了让鸣煜无法飞行的结界,明显是希望将它们生擒,为何又诱使它们内乱,不怕它们生灵涂炭,前功尽弃么?”
皇甫献阴笑道:“活鸣煜当然是越多越好,不过钦云木和完成任务奴家都想要!”言下之意是只要有活的鸣煜交差便可以,管它死没死多少个。皇甫献见唐悦兮对自己一干人行动分析得八九不离十,将计划的精妙之处也一一说出,心中极其得意。仅有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小女孩并没有认识到自己在此行中获得了多强的实力。心痒难耐道:“更妙的是,在这里诞生了一个让冠绝五曜都为之忌惮的,拏云大陆第六大高手!哈哈哈哈哈哈哈!而这既可限制大煜血脉战力,又能消弭鸣煜飞行能力的‘忧叶烦花结界’,不枉本将军费了数十只鸣煜的命潜心钻研!”她首次自称将军,可见内心兴奋。
云舟眉头紧锁,深恨自己实力未够,让这恶首多活了几十天。如今实力差距怕是已成云泥,刚刚那巨大木化手指,一剑挥斩过去已极是吃力。这还是仅是皇甫献意在生擒,担心误伤鸣煜的情况下从而颇收敛威力的招式。难道真如皇甫献所言,连冠绝五曜都会对这个状态的她有所忌惮?糟糕……如果是钦云木,岂非更难找到这恶贼的真身。
唐悦兮愤然啐道:“是么?胡吹大气,我看邬珺朝那个老乌龟王八蛋就不怕你,甚至都没有影响到他的一个小小私生子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邬惊澜一个毫无功绩、威信的废物私生子,被安插在皇甫献手下以积攒军功,本就令皇甫献心中不悦。何况这小子不过实力在年轻一辈中尚可,竟敢不受军令私自劫人以泄淫欲,在营中也傲慢无度甚是可恶。若非不明确这个私生子的地位,确是早就想杀了这个小王八犊子,就说他葬身乱军中,焉有大碍?
唐悦兮一边气恼皇甫献的卑鄙狠毒,一边思索:“皇甫献将钦云木与自身融为一体,夺走了鸣煜一族的栖息家园。既能让实力一步登天,又能把鸣煜一网打尽……
这般境况,所有人几乎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或许皇甫献翻转手掌抖抖肩膀,就能摔死在场所有不会飞的人……这一万绿油油的邬府士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怪瘆人……
如今之计,唯有用心向身往的瞬移能力带着大家逃跑。可是就算这个能力神通广大,且命力够用的情况下……属实从未听过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