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献才没有随地拉屎,你才随地拉屎!”更抓狂的是,温酒的后半句正暗指邬府上下真的都随地拉屎。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纯粹的丢人。
饶是贵公子城府再深,此时所有人都能看出他有些咬着牙道:“哪来的小瘪三,自掌一百可留你全尸。”
温酒装模作样道:“救命啊!杀人灭口啦!你不去管好皇甫献乱拉屎,却要堵天下人之口,太不讲道理啦!”正得意自己文斗的天赋间,下一眼就发现自己身前已经站着一个巨大的身影,正是贵公子身后人之一。他的身形比之新交的好朋友陶小颗,似乎还要壮硕一倍。
温酒心中一寒,感受到以前所未有的惊人压迫感,即使正面面对融合了钦云木的皇甫献时,也没有如此可怕的压迫感。那硕大身影一拳向温酒挥来,温酒预感到这是绝不容小觑的强敌,下意识抬手凝盾格挡。这时云舟也又同样预感,九巽舞撑起,向那一拳挡来。
三年来的修炼中,云舟的九巽舞精进极大,已经拥有了多种形态可供各种战况灵活使用。比如此时就是像两把旋转的白色小伞一样,拦住了那一拳。
令温酒和云舟同时震惊的是,可以弹开所有进攻的九巽舞,并没有弹开这一拳!静止少顷后,
九巽舞竟然就这么消失在空中!云舟见状一剑挥来,谁知那黑影又凭空消失。
只听唐悦兮急声道:“身后!”云舟、温酒急忙回头,那身影就如此简单地抓住云舟的手臂,云舟心中警钟嗡鸣,本能般地想要将手臂化灵以挣脱那只巨手。谁知还是晚了一步!云舟发出一声惨叫!谁也没有看清怎么回事,云舟的右边肩膀以下空落落的,手臂凭空消失了!
温酒意识到敌人的可怕之处,急忙拉着云舟唐悦兮向后撤去!陶小颗也随后跟上。那硕大黑影倒也没有继续追击。
温酒忙向云舟催送命力,治疗手臂。命力澎湃激扬,但温酒的心却坠到谷底!没有用!为什么没有用!温酒看着自己猛烈的命力围绕云舟断臂处生生循环却毫无反应!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那巨大黑影已经对温酒云舟失去兴趣,向贵公子身后另一人道:“比预想中快一些,得去了。”贵公子身后另一人点点头,两人一同招来一朵小行云,向上极速飞去。
温酒双眼血红,大吼一声:“别走!把手臂还回来!要么把命留下!”他只道是恶人夺走了云舟的手臂,所以没卵用力无法治愈。
那两人齐齐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倒不是因为温酒的口头威胁和突然变成紫红色的眼睛。是温酒莫名爆发的惊人杀气,令两人同时产生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要不是要事在身,好像得先弄死这个小崽子。
贵公子向二人示意道:“正事要紧,这边有我。”二人闻言径自向高处飞去。
温酒红了眼一跃而起向二人追去,却被凭空出现的一块镜子模样的东西挡住,就像用头撞在透明墙一样,鼻血狂流,狠狠摔在地上。
贵公子此时占尽上风,心情极好。他好整以暇风度翩翩地向唐悦兮道:“原来我还没有介绍一下,本公子正是你未来的夫婿,邬从容。”
此时看台百姓们还不知千镜大阵一事,只知其时由上入下易,由下而上难。从紫殿霄到达金宫矞的渠道有很多,可是从金宫矞回到紫殿霄,即使是第一军阀邬家这般大的势力,也依然要遵循引苍法阵的运行周期,时限到了才能回去。
这意味着“天上”的人“下凡”也是要付出较大代价的。云舟生活在金宫矞的消息倒是三年前就传开了,邬家二公子带着地将、玄将同时出现在金宫矞,是个傻子也能意识到,这其间定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而当朝二皇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被卸了条胳膊?所有的百姓们都感觉到这场“热闹”已经发展到不能看的程度,整个道场被笼罩在强烈的不安之中。
一旁的老箭看到地玄二将乘云而去的方向,心中虽不信他们的目的直指自己,但无论责任还是直觉都告诉他,应该阻止这两个人的行动。这时唐悦兮突然向老箭大声道:“老师父!不用管我!去追那两个人!他们肯定有问题!”
老箭心中一紧,招来小行云正欲追去。一柄金色长剑已经指在他的喉前!老箭的心直往下沉,因为持剑的正是一脸蔑笑的邬从容。
邬从容冷冷道:“冠曜楼藏匿洪荒凶妖,意图大乱社稷,使生灵涂炭!我邬家既知此事,自然不会让你们奸计得逞。”
老箭脸色阴沉下来,杀气横飞:“在这个时候翻脸?你会死的。”
邬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