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漫天黄“砂”伴随着凌万古的惨叫中,两副巨大的金色骨躯小时不见,只剩恢复原状的凌万古瘫在地上。而天罚、渊罪两剑分别悬停在凌万古的咽喉和心脏处。凌万古看着云舟缓步走来,眼中全是不甘和愤怒。
云舟道:“其实你大可以等领域完全施展后,忽施突袭,将我一击格杀。”
凌万古同时也想到这一点,后悔而愤懑:“你也大可以一早使出这招剑诀!”
云舟心想其实不是,这招剑诀威力太大容易波及无辜,更重要的是命力消耗过盛,还有个看起来更棘手的恶贼怕是要坐收渔利……
“还是请教凌兄,为何非杀我不可。”云舟仍对苦宗的得意弟子是滥杀无辜之人感到超出认知。
凌万古愤然嘶吼道:“你们‘天上人’做了什么脏事,还需要问我么!?”虽是怒吼,眼眶却有泪水沿着骨颊流下。
云舟凝眉,身旁一道声音传来:“因为他爱上了一个漂亮姑娘。”云舟心想:棘手的来了。只见邬从容面带笑意向云舟走来,道:“本来是英雄美人的佳话,可惜那个漂亮姑娘落在了‘香雨城’手中。”
云舟疑惑道:“香雨城?”
邬从容笑得越发邪性:“看来二皇子确如传言所说不好女色。连‘誉’满天下的香雨城都不曾听闻。那可是紫殿霄所有嫖客心中的圣地。”邬从容边观察云舟的脸色,边挑衅似的继续道:“没错,云家在位期间竟然容许一座‘娼妓城’的存在。最令嫖客们称道的是,城里的经营者通过紫殿霄的特权,去往金宫矞劫掠漂亮女子送回紫殿霄。对于这些被劫掠的女子来说,便等于一辈子已经搭进去了。因为她们逃不出妓馆,也逃不出香雨城,更逃不出紫殿霄。”
“本公子这趟下凡做足了功课,特意去香雨城体验了几回。”说一半,邬从容又将眼神投向凌万古,咧嘴道:“程新玥对吧?你的眼光很好,确实容颜身姿都是上乘。最可贵的是,为了生活非常卖力,工作细节都处理得很体贴。以本公子的阅历都不禁和她多来了两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凌万古双眼竟留下了两行血泪,怒不可遏又有些悲凉地嘶吼道:“我他妈杀了你!!”可惜与云舟一战已经负伤力竭,一动也不能动。
“紫殿霄与金宫矞之间的信息本就闭塞。这条偏执的骨头蠢狗当然会以为,紫殿霄掌权者云家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邬从容蔑视着凌万古:“如果你真的杀了云家二皇子,本公子倒愿意替你赎一赎程家的漂亮姑娘。可惜你只是一个废物。那看在你替本公子消耗了二皇子不少实力的份上,亲手结果你吧。程姑娘那边倒可放心,本公子定多多介绍贵客,保她生意兴隆。”
“唰唰”两声,天罚、渊罪两剑齐齐指向邬从容咽喉。邬从容看了云舟一眼,淡淡道:“听闻二皇子自小性格怪异,爱与蝼蚁厮混,如今还想救这一心杀你之人?”
云舟眼神如刀,表情虽冷漠,却任谁都能看出他已出离愤怒。
邬从容有恃无恐,拔出背后一柄青色长剑,右掌在剑柄轻轻摩挲,浑不在意咽喉处的威胁,注视云舟道:“二皇子以为我的实力如何。”
云舟声音冰冷:“天下第一剑楼继承人,青阎戌剑千里认主,十六岁将十宙一剑融会贯通。”
邬从容又道:“比之你如何?”
云舟坦然道:“盛名无虚士,论高下,我并无必胜把握。”
邬从容笑容逐渐狰狞:“不错,可如今二皇子断了一臂,又消耗颇巨。而本公子韬光养晦,洞悉先机,再比你又如何?”
云舟沉默片刻,缓声道:“此消彼长,我必输无疑。”
邬从容哂然一笑,天罚、渊罪二剑竟不受云舟控制,从空中直直坠落!
云舟倒仿佛意料之中,问道:“邬公子艺成以来,首次踏足江湖吧?”
邬从容警惕道:“什么意思?”
云舟淡淡道:“邬公子深谋远虑,又是天之骄子,想必一生顺风顺水,从未遇过半点挫折。”
邬从容道:“是又如何。”
云舟道:“论实力高下,现况下的我当然不如邬公子。”略一停顿,云舟眼中寒芒闪过:“但论生死存亡,今日我们必除恶首!”
邬从容心里警钟狂响!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发现扭头都来不及,只觉脸上剧痛,一股猛烈的重击将他卷往空中,翻了数十个跟头直至撞在寒天赤隐龙的龙腹上才消停。脸部受袭对邬从容来说实乃从未受过之屈辱,没想到那从右后方袭击自己之人还大放厥词:“咦?我这一脚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