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却根本联系不到。温酒心想,看来命力失效的人不止是自己一人。
“噗嗤”数声。
邬从容又在温酒身上连续含恨出剑,温酒惨叫数声。没有了命力的加持,温酒已经处于真正的濒死状态。
云舟同样感受到命力和道力受到极大的限制。同样在威压之下不能扭头探寻温酒的状态,只听得温酒的惨叫声,向邬从容怒斥:“杀我一人便是,何必折磨他人!”
邬从容闻言,轻蔑一笑:“杀你一人?不好意思,今日冠曜楼内,不会有一个活口。”
此言一出,看台上的群众群又传来一阵阵呜咽声。
邬从容一边对温酒施虐,一边对云舟发出嘲讽:“堂堂云家二皇子,不务正业,整日与蝼蚁为伍,难怪墨云王朝沦落至今。”
温酒察觉到自己的惨叫只会令敌人更加得意,用超强的意志力咬牙忍痛道:“堂堂绿毛二乌龟,好好的臭水沟不待,非要学别人往上飞,难怪全世界都知道你们乌龟府里屎尿多……唔!”温酒舌头和下颚一阵剧痛!原来已被邬从容一剑刺穿!
邬从容面色狰狞:“继续说,别停。”
温酒当然不会停:“唔唔唔!唔唔!!(老子扒了你的乌龟皮!)”
邬从容转向云舟,在云舟头上,语带嘲弄:“你们云家便是太把蝼蚁的生命当回事,以致于政权分割,管理无力,最后两头不讨好。我从未见过你父亲和你哥哥如此失败的当权者。”
云舟心底亦被激起滔天怒火,冷冷道:“自以为是,蔑视生命,难怪邬珺朝努力了一辈子,也只是一个人人唾骂的权臣。”
邬从容深深看了云舟一眼,嗤笑一声:“人人唾骂?”他环伺一圈,向看台的百姓大声道:“你们对邬府有意见对吧?来,本公子就在这里,骂几声来听听。”
一时间看台上噤若寒蝉。
邬从容笑意更浓:“不妨告诉你们,你们骂我也是死,不骂,也是死。千万不要以为,现在不出声骂我,就有可能活下去,那只会显得更可笑。所以何不趁机过过嘴瘾?”
看台传来一阵短暂的窸窣声,随之更加寂静。
云舟眼中寒光阵阵:“畏惧死亡是每个人的天性……”这时唐悦兮也在威压之下突然脆声道:“恃强凌弱才是弱者的行径!”
邬从容扫视二人,满目嘲意:“可笑。让你们见识见识真正的弱者,不,真正的蝼蚁。”他居高临下,扬声向看台百姓道:“这样吧,你们大可以向本公子求饶。本公子可以在你们之间选一百个,唔,最声情并茂的可怜人,饶他们一命。”
刹那间哭喊声如雪崩袭来,此起彼伏。云舟和唐悦兮同时都明白了邬从容的鬼把戏,脸色铁青。
一切如所料,邬从容听着满场哭喊声,神采飞扬:“哈哈哈本公子甚满意。但这些都是骗你们的,你们终将与冠曜楼陪葬,因为今日楼里的真相不能有任何意思可能传出去。”
受到如此羞辱,看台上百姓的哭喊声愈发猛烈,充满了愤懑。邬从容向脸色铁青的云舟、唐悦兮二人耻笑道:“看。世界上还什么样的生命,受到羞辱都不会生气?只有蝼蚁。哦,我的辉耀社稷图可没有对蝼蚁使用威压。没有这个必要。”
邬从容极度沉迷这种玩弄人心的快感,又向看台百姓道:“你们既然做了对的选择,那死的时候就不会有痛苦。”瞥了一眼温酒三人,接着道:“这里有墨云王朝的二皇子。金宫矞最大世家的大小姐。和一只讨厌的蓝毛杂碎。”
邬从容每介绍一个称呼,就往温酒身上扎一剑。此时温酒背脊处又增三处重伤,幸好他肉体强悍,若是普通人如今已被分尸多段。
温酒疼得闷哼几声,怒火中烧又无能为力,偏偏舌头还被钉在地面,只能“唔唔”乱叫。更是气愤。
邬从容道:“这三人不仅最可笑的是,不仅想反抗邬府,甚至想要救你们这些蝼蚁的命。这种荒天下之大缪,必然是死得很惨。”他对温酒脚踢自己俊朗面目一事耿耿于怀,此时祭出自己的青阎戌剑,亲手斩下,“唰唰”两声,又割断温酒的两双脚掌。
温酒伤口处鲜血狂喷,他好不容易在威压之下凝聚半星命力,此时竟选择治好自己的舌头,大着舌头骂道:“小乌龟犊子!爷爷要打爆你的王八头!”舌头一经言语,上下蠕动,再次被先前那柄剑割得血肉模糊。
邬从容脸色一黑:“小杂碎,想要求死解脱?本公子岂能让你如意。”青光一闪,青阎戌剑又挥斩掉温酒四根手指!
这一幕幕血腥可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