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弟们几乎全数生于火烧云盆地,本就团结,更有鲁不栋师门“掣仙塔”的神算机关、玄奇阵法,颇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阵势。
最关键的是,玄旌营攻楼不到半个时辰,便突然出现了神秘第三方势力在玄旌营后方,与冠曜楼形成了合围包夹之势。是以在如此悬殊的兵力之下,玄旌营仍未迅速攻破楼门。
此时冠曜楼楼门自行打开,玄旌营正要全军突破,只见鲁不栋怒目而立,左右手分别拎着辛棣、步悬兵的尸身。他双手一抛,将两具尸体向玄旌营人群中重重扔去。
步悬兵倒还好,就是一个干瘦小老头,那辛棣一落地真像一坨大翔丢进苍蝇堆,来不及躲闪的苍蝇们被砸得“嗷嗷”惨叫。
鲁不栋怒声道:“恶首已伏诛,宵小贼子尽早退了吧!”
眼见此景,那神秘的第三方势力也迅速让出一条路,意思很明白:战局已定,赶紧灰溜溜地滚吧!
一个玄旌营副将模样的人上前,用手指着鲁不栋,咬牙切齿道:“好一个阉人!真敢坏我邬府大事!”
唐悦兮小声跟温酒说道:“这是个老熟人,叫成苟僓。他儿子成炮晖不久前才被你揍了。”
温酒恍然大悟,却听唐悦兮又疑惑道:“有些不对劲……”温酒问道:“咋了又。”唐悦兮歪头想想,道:“你想啊,这人就算是在邬府此次行动中终于得到重用,仍是个实力差劲的小狗腿。凭什么敢对鲁不栋这么嚣张?就算有邬府庇佑,他全家可都在怀安城中,邬府在紫殿霄天高地远的,哪有同在怀安城的鲁不栋近?鲁不栋真要收拾他,邬府哪来得及保护他。”
温酒一想也有道理,瞎猜道:“难道邬府搬迁来金宫矞啦?要么就是这狗腿任务失败,自暴自弃。”
唐悦兮摇摇头:“都不太合情理……糟了,你说邬府其实会不会有别的阴谋?冠曜楼闹这么大动静只是为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而且这个阴谋极有可能已经成功了……否则这人凭啥这样不知死活?”
温酒心想:这不为难人么,你都没有答案,我凭啥知道为啥!
众人以为成苟僓揭了鲁不栋伤疤,鲁不栋定然愤怒之下大开杀戒,谁知鲁不栋闻言只微微一笑:“得这位温……温中侠相助,本尊如隔世再生,已是一个完整之人。”
“什么?!”成苟僓脸色一变。
连温酒都没有想到,生之力的治愈之能竟如此神奇,连多年前的旧伤都可治愈。转念一想又觉合理,毕竟与生之力以往治过的伤相比,宫刑确实仅能算小伤。
成苟僓阴狠一笑:“就算成某信你,这世界永远都道你是个阉人,因为你永远无法向任何人证明。”
鲁不栋多年来早就习惯了世人的眼色,能不能证明本并不在意。谁知温酒听了气不过,出言呛声道:“那有什么不能证明的,是老子就裤子一脱,绕着怀安城跑两圈,要么让鸟小的人闭眼,要么让鸟小的人闭嘴!”
这一番言语过于惊世骇俗,鲁不栋闻言,神色从惊疑不定到喜上眉梢只用了一眨眼时间,哈哈大笑道:“有道理!”说罢双手将衣物一扯,竟真的将匀称健美的肉身完全裸露!
唐悦兮、陶小颗双双惊呼捂住眼睛,鲁不栋丝毫不顾世俗眼光,放肆大笑,一把抓住温酒,大声道:“温酒兄弟,借你一用!”
温酒傻愣地一挑眉:“借老子干啥?……我操!?!!!!!”
只见鲁不栋拎着温酒弱小无助又可怜的身躯,开始向外裸奔!
鲁不栋本来速度极快,但为了让世间的人们看清他到底有没有“鸟”,跑得故意慢了几分。绕城一圈裸奔完成,回到冠曜楼,只见到风中凌乱的温酒神情呆滞、生无可恋。
此时玄旌营的敌人已退去,温酒盯着鲁不栋,想了半天实在想不明白,破口大骂:“你他妈是不是弱智遛鸟侠!裸奔就裸奔,逮着老子是干什么啊!!!”
鲁不栋恶气尽除,心情通泰,闻言挠头笑道:“第一次裸奔,有点不好意思,找温兄弟陪一陪,壮壮胆。”
温酒气得七窍生烟:“我日你姥姥的香蕉茄子腊肠精!别叫老子兄弟!老子现在要是能动绝对你一拳打爆你的狗头!!”
鲁不栋奇道:“话可是温兄弟自己说的,何致生气?”
温酒埋头抓狂,手脚乱舞:“裸奔是裸奔,被一个裸男拎着到处跑那能是一回事吗!搞得我们俩有什么他妈的不正当关系一样!”
人群闻言齐齐大笑。
此时一人从人群中越出,微微笑道:“鲁兄是真赤子,此番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