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头一次知道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是怎么个急法。他扯着嗓子猛喊:“笨水母!”“呆水母!!”“水一一!!!”“大水怪!!!!”就是不能让水一一清醒半分,感觉头皮都要被自己挠得稀碎。
苦试无果,口干舌燥,温酒绝望地看着邬惊澜,比水一一受邬惊澜折辱强暴更难过的是,自己只能亲眼看着水一一被邬惊澜折辱强暴……
温酒愈发焦躁和气馁,一拳砸在“地上”,真实的触感传到指节。温酒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难道精神世界也是真实存在的?或者我的命力有可能对精神世界造成影响,甚至治愈?……
时间紧迫!管他死马活马,求你了能被我医的都是绝世究极大帅马!
温酒双掌抵住“地面”,从未如此急切地输送磅礴的生之力!
邬惊澜抱着水一一,择了一处静谧平坦,形状颇像床铺的方形云石,将水一一横陈其上,对她柔声道:“姑娘,醒醒。”见水一一并没有任何反应,邬惊澜心中后悔忘了让邬落落解开弑真令,和一个没有意识的女孩交合,即便她容颜再美,也无异于奸尸,那在脑海反复高潮过的数十种折辱方式也变得毫无意义。
邬惊澜失望不已,但娇滴滴的美人在前,与其等待她苏醒,不如先泄几发兽欲再慢慢折辱。邬惊澜急不可耐地将水一一的长裙亵衣脱卸,即便再急色者,见到水一一这美绝的胴体,也错愕地欣赏了片刻,正反应过来要放肆把玩一番,邬惊澜惊喜地发现,水一一睫毛微颤,睁开了那所有男人都会忍不住疼爱亲吻的朦胧泪眼!
她醒了!
温酒比邬惊澜更惊喜,急忙向水一一传话:“快让我出来!我去揍小乌龟,你穿衣服!快快快!!”
水一一来不及震惊自己的处境,下意识已对充满信任的温酒言听计从,神念电转。
一阵金光闪耀,遮住了水一一的身子。邬惊澜正说,这就是仙女自带的金光吗?就被一脚摁在脸上飞出去数十丈!这屈辱感无比熟悉,无比印象深刻,邬惊澜不顾疼痛和体面,也要赶紧爬起来看看是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温酒这一脚直抒胸臆,实在是忍这个小淫贼太久,站在原地仰天长啸:“爽!!!!!”只恨自己这几日得水一一照顾,风尘洗净,这一脚没再给邬惊澜摁个乌黑脚印出来。
邬惊澜跪在地上,泪流满面,也不知是因为痛不欲生,还是喜极而泣:“终……终于又见到你这个小杂种了!苍天不负,小爷今天双喜临门!一个先奸后杀,一个先杀后奸!”
温酒都已经蓄好力,马上下一拳就要揍到邬惊澜身上,听到这句“先杀后奸”,还是不禁愣了一下:“啊?”
这一愣神间,邬惊澜已经祭出辉耀社稷图,浮在半空中。当年邬惊澜被温酒的以巧破力击败后,痛定思痛,对温酒的作战方式和思路日思夜想,同时也付出了百倍于以往的辛勤去学习毁天灭地的招式,就是为了再遇见温酒时,报仇雪恨……这份努力,其实也算是打心底里认可了温酒。
邬惊澜仰天狂笑:“受死吧小杂种!这招‘浑天魔廻气剑’,天底下没有人受得住半分!看你在辉耀社稷图的锁定下能逃多久!!”只见邬惊澜头顶蓄起一柄庞然巨剑,威势惊人,凛凛剑气刮得人脸颊生疼。连温酒都感受到,邬惊澜现今浑厚的道力已今非昔比,这一剑下来,就算是当年钦云木形态的皇甫献,也一定被扎个对穿!
最关键是,邬惊澜吸取了当年教训,在邬珺朝的指点下,这招“混天魔廻气剑”与辉耀社稷图同属“气聚体”,不会对邬惊澜自身及辉耀社稷图造成任何伤害。换言之就算温酒故技重施,邬惊澜也是无敌应对之身。
说时迟那时快!“混天魔廻气剑”便已遮住天光,向温酒刺来!
说时迟那时更快!温酒再次出现在邬惊澜头顶!
邬惊澜面露阴笑,正要讽刺温酒几句,只见温酒只是挥出普通一拳,便击破他的防御结界,直达他已经断裂的鼻梁。再之后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涌起彻骨之痛,邬惊澜还没认识到自己苦练三年仍败得如此简单,便昏了过去。
在邬惊澜看来,虽知当年皇甫献兵败,但逃走后的他肯定只认为是鸣煜一族奋起反抗的结果。而如今虽知地玄二将身死,却不知冠曜楼内曲折跌宕的复杂战况。全冠曜楼的百姓都知道温酒的事迹,可对于邬方,初报信之人是个只看见全盛鲁不栋的成苟僓,邬惊澜自然只道是地玄二将中了鲁不栋的奸计。
温酒结束战斗之后还不敢回头看,问道:“收拾好了不!”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