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臭不要脸的命力!堂堂邬府天女岂会中你这下三滥的妖术。”
英俊男子辜连昇似是强压怒火:“邬府为一己私利,为祸世间,连掀战乱,天理难容。我们辜家不是为了与邬府作对,只是替天行道。”他一举一动风度翩翩,令人心折,仿若一个年轻的鲁不栋鹤立战场。
温酒道:“卧槽!出现了!跟老舟一样帅的猛男!”悄悄用手肘轻碰唐悦兮,问道:“辜家又是啥?”唐悦兮也是满腹疑团,但困局已有解法,欣喜地向温酒解释道:“这世上除了邬府和云庭,势力最大的便是他们辜家。只是他们久在紫殿霄,未曾亲见,传闻辜家与邬家在朝堂之上常针锋相对,朝堂之下也常令邬府寸步难行,只是邬府作恶向来是在暗处,所以辜家的义行也声名不显。这十年来整个拏云祸事不断,大多惨绝人寰令人侧目,往里深究,但凡这些祸事有邬府作恶的踪迹,就有辜家善后的影子。不过这都是由唐家线人递呈的蛛丝马迹中,反复推测的结论。证据最充分的一次,是当年金宫三城共有四千婴儿一夜消失,轰动一时,满城皆是哭喊声中,一个神秘的六人小队将二十余幸存婴儿遣返,六人小队当时各个鲜血淋漓,显是经历了连番恶战。这六名义士完成使命后,相继重伤而亡,城中百姓将其厚葬,据当时线报称,六人所佩剑饰皆出自辜家。”
温酒一时哑然,唐悦兮思忖道:“辜家行事向来低调,如今公然对抗邬府,不知是何打算。”温酒道:“这我懂,打死这帮龟孙是每个人类发自内心的真挚情感,是我这么多年下来,肯定也忍不了了。”唐悦兮失笑,敲了温酒一下:“哪那么简单。”
辜连昇的讨伐声刚落,邬落落反而冷静:“辜家要助云庭?”
辜连昇道:“辜家要助大义,要助世间太平。”
邬落落闻言冷笑连连,心中思忖:邬府志在云庭,此行既已落败,保存实力则是首要,拼得两败俱伤仅不过平自己一时意气罢了。当机立断传令:“邬府众军听令,此战无果,依序撤离!”
邬府大军令行禁止,云下两族和六度精锐也纷纷罢戈。邬落落心有不甘,道:“唐悦兮,我们的账来日再算。”
唐悦兮看向邬落落的方向,应道:“你们可以走,但得给本小姐留下一个人!”云下两族和六度精锐不知觉中,都以唐悦兮为首,不知其意,但遂其意。
邬落落闻言心中一紧:局势已完全失控,如果唐悦兮要留自己作质,日后对抗邬府岂不糟糕?哼,倘若这帮人如此不识好歹,免不了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