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姝在清晨的微光中醒来,身体轻松得让她有些恍惚。
湖水的潮湿感似乎已经消失不见,皮肤干爽,甚至还能闻到空气中那股清新的草木香。
她愣了一下,脑海里随即浮现出昨夜和阿零在湖里的画面。
“不会吧……”
当她闭上眼,那片湖水的冷意和月光下阿零的银色蛇尾,便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蛇尾缠绕在她脚踝上的冰凉触感,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未曾散去。
她用力按了按额角,想要平复心里的紊乱情绪,但脑海中的画面却愈发清晰起来。
水中的阿零……
他半人半蛇的形态缠绕着她在水中翻滚,银白的鳞片映着月光,如同铺满星光的湖面般闪烁。
那时,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蛇尾……
是怎样荒唐的触碰?
她清晰地记得阿零眼中的炽热,还有开始收紧的蛇尾。
“这真是疯了……”
言姝低声呢喃,心中又羞又乱。
她抬手捂住脸,但无法平息那股汹涌的羞愧感——
自己竟然在昨夜与一条蛇在水中荒唐的纠缠。
直到现在回想起来,心跳依然加速,耳根发烫。
言姝翻身想要躲进被子里,却猛然僵住。
她的手指碰到了什么——温暖而柔软,毛茸茸的触感……
低头一看,一条银色的狐狸尾巴正无所顾忌地搭在她腰上。
尾巴尖还在轻轻抖动,正有意无意地撩拨她。
“……”
言姝整个人愣住了,感觉血液直冲脑门,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她抬头一看,阿煦就躺在她身旁,那张妖冶的脸上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长长的银发铺散在枕头上,连在睡梦中都显得那么得意。
“阿煦?”言姝咬着牙低声喊道。
阿煦的狐狸耳朵动了动,似乎还没完全清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半眯着眼望向她,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带着刚醒的慵懒。
“早啊,姝姝。”
他的声音低哑懒散,像是在喃喃梦话。
“阿煦!”她咬牙切齿地喊道。
她掀开那条不老实的尾巴,但那毛绒绒的触感在她某处划过时,让她的动作不由得停顿了一瞬。
她狠狠拍开他的尾巴,耳根因为他的调侃而微微泛红:“你……你怎么在我屋子?”
阿煦慵懒地撑起上半身,银色的长发在他肩头滑落,他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带着笑意,声音又低又哑:“我怕你身体不舒服嘛,昨晚跟阿零在水里那么折腾。”
言姝一瞬间僵住,呼吸都停滞了,脸上瞬间腾起一片热意。
“你!”
阿煦见她这副样子,眼神越发狡黠,尾巴又不安分地缠了上去,在她的小腿上轻轻磨蹭:“放心,我跟阿吼都没去偷看。”
“你给我走!”
言姝恼羞成怒,伸手推开他的尾巴,整个人因为愤怒和羞涩而瑟缩起来。
阿煦依旧一副戏谑的样子,脸上挂着笑:“你还真是可爱啊,姝姝。不过你这样害羞,我可怎么办呢?”
他的尾巴依旧没有放开,反而越缠越紧,像是故意在戏弄她。
言姝咬牙切齿,猛地捏住他的尾巴:“我数三下,你再不放开,信不信我今天真把你尾巴剃了!”
阿煦挑眉,笑容愈发恶劣:“要不你再多摸几下,看看到底能不能下得去手?”
言姝气的差点炸毛:“三、二——”
阿煦终于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尾巴,嘴里还嘀咕着:“真是个小暴脾气雌性。”
他轻快地起身,眼中闪着促狭的光。
“那你休息好点,毕竟——”他回头对她眨了眨眼,尾巴轻轻一甩,“说不准晚上我还得来照顾你呢。”
言姝抓起枕头直接砸向他,阿煦灵活地一闪而过,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狐狸,摇着尾巴轻快地走出了房间。
“死狐狸!”言姝咬牙切齿地嘟囔,整个人陷进被子里,脸颊还带着尚未消散的热度。
而且别的雄性都是对她尊敬有加,阿吼跟阿零也是如此。
只有这只死狐狸,从见到她开始,就没安分过。
不但不把她当雌性该有的威严放在眼里,反而总是嬉皮笑脸,尾巴一言不合就缠上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言姝反复做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