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对陈宁的医术佩服得五体投地,每日都跟在陈宁身后,像个勤学的学生,虚心求教,记录笔记,俨然成了陈宁的得力助手。
其他太医虽然依旧对陈宁的“怪异”疗法半信半疑,但眼见为实,陈宁的成功案例越来越多,他们也不得不承认陈宁的医术确实高明。
“陈大夫,您这《人体制衡录》…真是闻所未闻啊!人体内竟真有如此多的…微小生物?”刘太医一边研读着陈宁的手稿,一边啧啧称奇。
陈宁笑了笑,说道:“这只是些皮毛而已。以后我会慢慢教你们更多。”
“皮毛?!”刘太医瞪大了眼睛,这些在他看来已经如同天书一般的内容,在陈宁口中竟然只是皮毛!他心中对陈宁的敬佩之情更甚。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愁。
孙太医看着济世堂日渐兴隆,陈宁声名鹊起,心中如同吞了黄连一般苦涩。
他本是太医院的翘楚,如今却被陈宁的光芒完全掩盖,这让他如何甘心?
与此同时,此前被陈宁羞辱的李时天,也一直怀恨在心。
他可不是什么善茬,吃了亏哪能咽得下去?
这天,李时天找到了孙太医,两人一拍即合,狼狈为奸,决定联手陷害陈宁。
“孙太医,你我二人如今都有共同的敌人,不如联手,如何?”李时天阴恻恻地笑道。
孙太医一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有何妙计?”
“我已寻得一病人,患有疑难杂症,只要孙太医你需在诊断时做些手脚……”李时天附在孙太医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孙太医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李大夫,你的法子……倒是有些意思。”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李时天干咳一声,搓了搓手,眼神闪烁。“孙太医,你我二人联手,定能将那陈宁拉下马!他不过一介草莽,怎配享有如此盛誉?”
“哼,那小子,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罢了!”孙太医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倒要看看,这次他还能不能翻身!”
两人一番密谋之后,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悄无声息地朝着陈宁张开了血盆大口。
…..
一个面色蜡黄,身形佝偻的男子,颤巍巍地走进了济世堂,捂着胸口,咳嗽不止。“咳咳……大夫……救命……”
“这位老丈,您哪里不舒服?”陈宁放下手中的《人体制衡录》,起身迎了上去。
老丈指着胸口,艰难地说道:“浑身无力,头晕,咳嗽……”
陈宁仔细地观察了老丈的症状,又为他把了脉,最终诊断为风寒。
“老丈,您这是普通的风寒,并无大碍,我给您开个方子,按时服用即可。”
老丈接过药方,千恩万谢地离开了济世堂。
几天后,老丈再次出现在济世堂门口,只是这次,他不再是咳嗽不止,而是面色青紫,呼吸急促,高烧不退,症状与瘟疫极为相似。
济世堂里正忙得热火朝天。
陈宁正在一边讲解着病理,刘太医则在一旁奋笔疾书,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字。
“哎呦!这不是前几日来看病的老丈吗?怎么脸色如此难看?”一个正在抓药的伙计惊呼道。
老丈此刻面色青紫,嘴唇发黑,呼吸急促,口中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他踉跄着走到陈宁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瘦骨嶙峋的手紧紧抓住陈宁的衣角,“大夫…救…救命……”
老丈的倒地,让原本热闹的济世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众人纷纷围了上来,看着老丈青紫的面色和急促的呼吸,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了?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这症状…….不会是得了瘟疫吧?”
“瘟疫?那可不得了!”
人群中开始出现恐慌的声音,一些病人甚至悄悄地往后退,生怕被传染。
孙太医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人群中,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陈大夫妙手回春治好的病人吗?”
“怎么几天不见,就病入膏肓了?莫非是陈大夫的医术,其实也不过如此?”
陈宁眉头紧锁,他扶起老丈,探了探他的脉搏,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这不是普通的风寒,脉象紊乱,气息虚浮,像是中毒之症……”
“中毒?”孙太医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