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市郊区别墅内,灯光昏黄而幽微。
一个男人静坐在客厅沙发上,他身着一袭深灰色真丝睡袍,右手两指夹着一支点燃的古巴雪茄。
男人微微仰头,薄唇轻启,正打算深吸一口,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硬生生地将他的动作打断。
他眉头拧紧,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接听电话,厉声道:“直接说。”
“是,罗梓豪和她们碰面了。”
电话那头一个男声清晰传来,带着些许紧张与谨慎。
闻言,男人原本紧绷的面容松懈下来,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轻声道:“哦!很好,多派人盯着点她们,有情况时刻汇报。”
他的语调阴鸷,让电话那头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好的。”
“陈氏那边的人都安插好了吗?”
男人站起身来,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窗边。
他轻轻拉开厚重的窗帘一角,目光透过玻璃,凝视着窗外无尽的黑暗。
“安插好了,放心。”
“好,那早点休息。”
男人放下窗帘,重新回到沙发边坐下,将手中的雪茄再次送至嘴边。
“嗯,您也是。”
挂断电话,男人深吸一口雪茄。
烟雾缭绕升腾,他透过层层烟雾,轻笑一声。
心中暗暗思忖:那我就好好当只黄雀吧。
a市中心居民楼内,温暖的灯光洒在浴室的瓷砖上,安佑柠静静地盯着浴缸,水逐渐加满,水面微微荡漾,映出柔和的光影。
在浴缸中加入保加利亚玫瑰浴盐球,氤氲的水汽携着馥郁的花香弥漫开来,沁人心脾。
待水满之后,安佑柠牵着陈诗雅的手,步履盈盈地走进浴室。
“陛下,让妾身为你更衣吧。”
安佑柠指尖灵动地在陈诗雅的衣扣间穿梭,一颗又一颗扣子被解开。
陈诗雅的心跳不由加快,她确实很享受被精心呵护的感觉,可安佑柠的魅力让她难以招架。
她别过脸,带着几分羞意道:“安佑柠,你给我好好说话。”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安佑柠歪着头,娇俏地喃喃道。
“不…不喜欢。”
陈诗雅双颊绯红,支支吾吾道。
“那我偏要这么说话呢?”
安佑柠得意地坏笑着,缓缓靠近陈诗雅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带着无尽的撩拨。
“那…随你…”
陈诗雅感觉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嗫嚅着。
“陛下~你也帮我更衣啊。”
安佑柠的语气愈发大胆,充满了挑逗。
此时,陈诗雅已经全身赤裸,她急忙用手遮挡了一下,随后转身走向浴缸。
她羞赧道:“你自己来吧,我先进去等你。”
“哦,好吧。”
安佑柠一边不紧不慢地褪去周身衣物,一边目光灼灼地盯着陈诗雅。
生怕到手的小白兔逃脱了自己的魔掌。
陈诗雅满怀好奇与羞涩,悄悄抬眼,本想偷偷看看安佑柠,结果目光触及到了安佑柠炽热的眼神,便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慌乱低下头去。
褪尽衣物,安佑柠缓缓没入浴缸中,浴缸内的水面浮动,些许水花顺势溢出缸沿。
陈诗雅将安佑柠轻柔地揽入怀中,嘴唇在她的侧脸印下一吻。
水中,光滑柔软的触感,让安佑柠心间一颤。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一直坚持着,没有妥协吗?”
陈诗雅的吐息在安佑柠耳畔游荡。
安佑柠摇摇头,手指温柔地在陈诗雅的双臂上缓缓摩挲,轻声道:“为什么?”
“因为我父母之间并不相爱,自我有记忆起,他们就分房睡。他们每天的交流就像两台冰冷的机械在对话。”
陈诗雅微微仰头,努力抑制着内心的痛楚。
“记得有一次,我们三个人吃早餐,我不小心碰倒了牛奶杯,里面的热牛奶四处撒溅,他们也只是冷淡地吩咐人清理,没有一个人询问我有没有伤到。
“在他们的观念里,如果我受伤了,自会主动说的,可对于我而言,那不过是他们不爱我的证明。”
安佑柠心中满是怜惜,转身亲了陈诗雅的脸颊。
“就是因为他们不相爱,才致使我也感受不到他们的爱。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暗暗起誓,与我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