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对泰坦尼克号尺寸的过度吹捧,可惜,桌上听得懂这番话只有新贵族布朗女士和泰坦尼克号的总设计安德鲁。
其他人甚至问出“弗洛伊德是谁?船上的乘客吗?”这么愚蠢的问题。
不被理解的露丝到一等舱甲板上透气,撞见了正在三等舱甲板上画画的杰克,两人隔空对视了一眼。
露丝的红发在阳光下闪着耀眼夺目的光,侧脸如同精致的大理石雕像,眉头微皱,忧郁和矜贵并存。
观众和屏幕里的杰克一起看呆了。
和杰克聊天的小伙伴顺着杰克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劝他别做梦了,想和那样的淑女在一起是癞蛤蟆吃天鹅肉。
此时杰克的脚边还有穿着考究的管家在遛狗,这也是对杰克和露丝地位不同的最直接表现。
三等舱人休闲的地方只是一等舱的狗散步撒尿的地方。
亚伯拉德点点头表示认可,“导演很喜欢展现这种不经意之间的对比啊,登船时船员帮一等舱乘客搬行李,背景就是船员检查三等舱乘客的头发胡子里有没有虱子。”
晚宴中,露丝呆坐在人群中,只觉得无法融入周围的人群,她无法理解他们谈论的无聊狭隘的话题,而他们也同样无法理解她精神世界。
回到房间里,露丝想脱掉身上的紧身衣,那东西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可没有女仆的帮助,露丝自己根本无法够到紧身衣的拉链。
当时欧洲贵族女性中盛行的紧身胸衣一般鲸骨、钢丝和藤条等材料制成,挤压在女性的腰间,勒出纤细的50甚至40厘米的腰。
加压着肋骨和内脏,令呼吸和进食都困难万分,甚至有许多女性都死于肝脏因过度受压破裂。
但贵族圈层的每一个女性,都必须默契的遵守游戏规则,让女仆将自己的束身衣拉得更紧一些。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束缚下,露丝崩溃了。
寒冷的夜里,她穿着单薄的红裙,一路奔跑向三等舱甲板,准备结束自己无趣的生命。
她越过栏杆,看向深黑色的海底,准备一跃而下。
女声的哼唱悲凉绝望,露丝的脸被海水映成冷色,鼻翼因恐惧而抽动着。
聚焦转换,杰克出现在他身后,整个人笼罩在船灯的暖光中,仿佛他就是那个带露丝离开冰冷的世界,拥抱温暖和自由的人。
杰克没有讲大道理,只是玩笑着说,他已经介入了这件事,不得不管,如果露丝跳下去,那么他也跳下去,虽然他不怕死,但却很怕冰冷的海水。
然后他讲起海水的冷透彻心扉。
“所以我不太想随你一起跳下去,但是我没得选。”杰克说,他松了鞋带,脱了外套,小心翼翼请求,“其实我有点希望你从栏杆外翻回来,让我免于这种不幸。”
杰克在请求一个想自杀的人救他免受海水的冰冷。
他湛蓝的眼睛真挚又温柔。
露丝最终选择握住了杰克的手,放弃了自杀。
杰克笑着自我介绍,“杰克·道森。”
露丝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露丝·迪威特·布克特。”
然而露丝一脚踩滑了,惊慌失措大声呼救,声音惊动了船上的警察。
杰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