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慢条斯理地摆弄着自己的丹蔻指甲:“他只是木回风的一个小情郎,无关紧要的人,将军就随意处置了吧。”
拓跋野如此一听,就把这个气势凌人的沈知当成了小白脸,心里嗤笑着想,这样的小白脸都没什么本事,不足为惧。
拓跋野自诩风流,最在意城中女子对自己的看法。
近期在凤栖楼在举行簪花大会,城中达官贵人们的千金们都会前去参加,这主街上热闹繁华,又是去凤栖楼的必经之路,他可不想给那些柔弱似水的美丽小姐们留下什么杀人的血腥印象。
这种不成气候的小白脸,就让他自生自灭去吧,希望小姐们看到我如此大度的胸怀能对我一见倾心,芳心暗许嘿嘿嘿。
于是拓跋野猥琐地笑着挥了挥手,示意机甲傀儡们释放沈知,带着昏迷中的木回风回府复命去了。
他看着拓跋野人马远去的场景,像是误食的鱼骨头一般,隐隐作痛,他还是太弱小了。
他本想说出自己南唐国世子的身份陪着回风一起被捉去的,可是他不能这样做。
两国正在交战,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战场的变化,而那战场胜负所左右的,是百姓的生死。
被调虎离山了的卞青好不容易才带人打败了前厅的那群机甲傀儡赶了过来,他急切地寻找少主的身影,却只看见摇摇欲坠的沈知像只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倒了下去。
沈知没想到被师父封印住的寒毒会在此刻发作出来,可恶,偏偏是在回风需要我的时候。
倒下去之前,沈知就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回风!
“沈公子!”
“世子!”
被派去调查符户城内情况的暗卫沈十四一个箭步扶住了沈知倒向地面的身体,慌慌张张地抱着他回到暗桩的后院里。
而被所有人都遗忘在马路边的天洲则拖着它的一身小长毛,一路闻闻嗅嗅地朝着影王府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