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说明了河道修葺工程的质量全由奇货居全权负责,
河台大人和户部主要负责协助洛雅斋召集劳力的人员调配,监督之责只是附带的,朝廷已经有共识的。
如此便将诸位大人的职责和风险降到了最低,这实在是我奇货居的一片苦心,望河台大人明鉴。”见对方软了下来汪钧也见好就收,语气诚恳的解释道。
“可是你奇货居这样的做法,导致今年我南河河工修防银预算锐减了四百万两,如今只剩下个五十万两的零头,你让我如何安抚手下的这些人,难道真要我遣散了这河道督府不成?”康基田见借大义敲诈不成,便干脆毫不掩饰直接撒起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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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台大人,这预算多寡好像不该我奇货居管吧?您为官多年早应该知道会哭的孩子有奶喝的道理吧?
户部借机卡您这儿的预算,如果太过分的话您可以直接向军机处向皇上申诉啊?
您可是堂堂河台大人、右都御使,拥有直接上奏皇上弹劾申诉的权利,何至于向我一介草民哭穷,我这可如何担当得起。”汪钧哭笑不得地回应道。
“此事本就因你奇货居而起,不管我该找谁,都要先找你们!”
康基田被汪钧不咸不淡的话挤兑得满面通红,一咬牙发挥出“康挖地”的本色,厚着脸皮坚决撒泼诬赖到底。
汪钧无奈地摇头苦笑:“河台大人啊,不是我不肯孝敬您,只是如果我大张旗鼓的孝敬您河台府,那么此后您又拿什么去户部哭穷呢?”
“那你奇货居到底想怎么办?”“康挖地”既然已经决定不要脸了,才不管那么多,一副坚决要钱不要脸的架势。
“要不,您还是把河台府下面的人都遣散了吧。”汪钧一本正经道。
“什么?!”“康挖地”闻言勃然大怒,差点就要拍案而起。
“河台大人稍安勿躁,且听我细细道来。”汪钧不慌不忙地摆手道,
“您现在的情形明摆着就是被户部的那帮人给耍了,既然如此,您还不如直接上奏朝廷将下面的人遣散了,只留下对应这五十万两纹银的编制。
这样一来留下来的人的待遇跟以前一样,又能向朝廷申请一笔额外的遣散费。
朝廷如果不答应遣散,那么相应的费用应该就会商讨着批下来,那时就看您手下的那些师爷们怎样编排这费用问题了。
如果朝廷真就答应遣散的这批人呢,到时候就由我奇货居来帮您安排接收吧,反正我也需要这批人手,等这批人手真的被我接收后,我再孝敬您这样的两颗大钻石,您看如何?”
边说汪钧边掏出了一个锦盒,施施然地递到了“康挖地”的跟前。
“康挖地”将信将疑的打开锦盒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颗已经过完美切割的四十克拉的蓝钻和一张奇货居的鉴定说明书在锦盒里躺着。
“好大的手笔啊!“”康挖地”暗叹着,就凭这一颗蓝钻他就可以富甲一方了,何况事成之后还有两颗,此时连他心里都希望朝廷同意遣散缩编河道总督府了。
这得贪污多少年才能聚集等同于三颗蓝色巨钻的财富啊,就此辞官不做归故里又如何?!……
汪钧见目的达到就告辞回山阳去了。
他几乎可以肯定的是,河道总督衙门一定会缩编,唯有这样才符合各方的利益。
所以回去的路上汪钧专门仔细交待了郭庆生——
这些河工都是河道修葺经验丰富之人才,好好利用正好可以解决路桥公司在河道水利修葺方面人才储备不足的短板。
而对于那些既无专长、又贪污成性、屡教不改的少数恶霸无赖,直接给他一笔安家费让其自生自灭是最干净利落的。
相信只要郭庆生管理到位,就不会再有人去做捡芝麻丢西瓜的违规之事。
奇货居别的不敢说,安家费就算是给钻石都毫不手软,不就是点碳吗。
麦块内,汪钧已经将钻石生产的工业合成技术应用安排到位了,目前已进入到工业化大批量生产阶段,再也不需要用“火种”牛刀来干这种粗活了。
河南提前两百多年成为世界人工钻石生产的中心。
:()星空之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