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才温柚柠露的那一手,医生没有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想法,直接出了纸质报告,啥也没说,也没敢开药。
听了温柚柠的话以后,医生这才按照她说的拿药。
说话间德牧已经醒了,刚才睡的那一会显然很舒服,它下巴搭在温柚柠肩上蹭蹭。
“博安蒂芬可以吗?”医生拿了一小盒消炎药,“这个效果最好,副作用几乎没有,就是不太好喂,你回去可以塞进肉里,让狗囫囵吞下。”
【有狗人士举手,上个月我家狗动手术医生也开的这个药,不让碾碎不让掰,只能整片吞,每次喂药都要跟狗大战三百回合。】
【亲身体验,塞肉里喂不管用。我家猫吃进去以后会把药吐出来,把肉吃掉。】
【没事,德牧瘫痪了跑不了,用喂药器塞一下就行。】
【这是什么地狱办法。不许欺负残疾毛茸茸!】
……
医生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办法,“喂药器需要吗?”
她从抽屉里把喂药器拿出来,这个东西能直接把药丢进狗喉咙,再一握嘴,往上一抬,狗自然而然就把药丸给吞了。
“我先试试。”温柚柠还不知道德牧对药物的抗拒程度,看弹幕,这种药在喂药上得到了一致差评。
喂药不能硬来,也急不得。
温柚柠打算跟德牧商量着来。这个药的牌子她没听说过,但看说明书,是适用德牧现在的情况的。
她拿酒精棉擦了遍手,拆了颗药放在手心,“乖,你看这个药……”
话音未落,德牧低头舌头一卷,小颗白色药片就消失在了温柚柠手心。
医生:“???”
这狗饿了吧。
绝对是饿了。
【我家狗看了说是演的。叫我不要看。】
【不是……这就吃了?那我上个月喂药的时候每天一场人犬自由搏击算什么?】
【算你力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