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对局势的掌控和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
就在众人的注意力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全部聚焦在百里玄然身上时,房梁之上突然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细微动静。那动静,宛如微风拂过蛛丝,轻得几乎难以察觉,但却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如同平静湖面泛起的第一道涟漪。紧接着,一个酒壶仿若划破夜空的流星般,裹挟着凌厉的气势从天而降。酒壶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速度之快,竟在身后拖出了一道虚幻的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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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看似惊险万分、足以令在场之人胆寒的一幕,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充满慈爱与呵护的大手牵引着,酒壶在接近地面的瞬间,稳稳地落在了百里玄然的身旁。刹那间,酒壶中醇厚的酒香如脱缰之马般四溢开来,那浓郁的芬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仿佛是为这紧张的局势注入了一丝别样的韵味。酒香如同轻柔的薄纱,萦绕在众人鼻尖,有的醇厚似陈年老窖,有的清新如春日百花,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奇妙的氛围。
众人惊愕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诧异与好奇,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房顶。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身姿矫健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沉稳而可靠的感觉。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衣袂在微风中猎猎作响,那黑色的布料上绣着神秘的银色花纹,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若隐若现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他的脸庞轮廓分明,犹如刀削斧凿一般,透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坚毅。深邃的眼眸犹如幽潭,深邃而神秘,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
在他身旁,刚刚伴随百里东君的那条长蛇——白琉璃,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般落下。它那庞大的身躯在半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弧线,鳞片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凛冽的寒光,每一片鳞片都像是精心打磨过的镜子,反射出刺目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视。白琉璃的身躯蜿蜒盘旋,那巨大的肌肉在皮下滚动,彰显出无与伦比的力量。它的双眸犹如两颗晶莹剔透的蓝色宝石,冰冷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虚妄,透露出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
“要不我来为大家解惑,他是谁?”温壶酒豪爽的笑声如同洪钟大吕般,在这片寂静的空间中轰然响起,打破了那短暂而压抑的寂静。他的笑声中带着几分戏谑和得意,仿佛是一个掌握了世间所有秘密的智者,正准备向世人揭开一个惊天谜团。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一波接着一波,像是汹涌澎湃的海浪,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让人心神荡漾。
“温家,温壶酒,难不成他是你温家的人?你温家藏的可真深啊!”黑袍人一边强忍着断臂之痛,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脸色因疼痛而扭曲得不成人形,原本还算英俊的面容此刻变得狰狞恐怖。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盘踞在皮下的青色小蛇,愤怒地跳动着。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与猜忌的火焰,那火焰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他紧握着完好的那只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下,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如果说他是我温家的,确实也是,但我温家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他可是我的小侄子!”温壶酒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从他口中重重地砸出,狠狠砸在在场众人的心头。那声音如雷鸣般在众人耳边回响,震撼着他们的心灵。震惊之色在众人脸上如潮水般蔓延开来,每个人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张开,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久久无法回神。
:()综武:从大河悟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