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仿若被无形丝线牵引,齐刷刷循声望去,只见一抹白衣仿若天边飘逸流云、轻盈飘舞,凌空翩跹而来,恰似天外飞仙误坠凡尘,周身散发着如梦似幻的光晕。那女子便是洛言缕,面容绝美,仿若春日暖阳倾尽全力催开的第一朵娇艳繁花,倾国倾城,双眸含情,恰似潺潺流淌的秋水,波光粼粼,眉如远黛,轻描淡写间勾勒出无尽风情,琼鼻秀挺,仿若玉峰耸立,唇若樱桃,不点而朱,天然粉嫩,一颦一笑皆仿若带着勾魂摄魄的魔力。
她玉手轻抚琴弦,那手指仿若灵动玉蝶在弦上翩翩起舞,步步生莲,落脚处仿若有繁花绚烂绽放,馥郁芬芳四溢,稳稳落在高台之上,衣袂飘飘,恍若洛神凌波,踏水而来,惊艳全场。
与此同时,三十多位白衣女子仿若灵动白鸽,从四面八方疾掠而来,身姿轻盈、翩然若仙,齐聚高台。
她们手中长剑寒光闪烁,挽起朵朵剑花,恰似银蛇在暗夜狂舞,剑风呼啸与悠扬琴音相互交织、应和,一刚一柔,编织出如梦如幻之景,众人皆看得目不暇接、如痴如醉,仿若置身仙境,尘世纷扰皆抛诸脑后,沉醉在这场视听盛宴之中。
“妙哉!美酒入喉,恰似豪情壮志在胸激荡,仿若能立马仗剑天涯,快意恩仇;美人在侧,仿若春日暖阳照拂心田,暖意融融,柔情缱绻;美景当前,宛如置身梦幻画卷,一步一景,皆是诗意。人生至此,欲育何求!”
百里玄然双眼放光,仿若饿狼盯上猎物,炽热贪婪,又饮下一口酒,沉醉在这声色盛宴之中,身躯微微前倾,似要将这美好景致深深烙印在眼眸,刻入灵魂。
“怎么,小玄然,对这洛姑娘动了心思?”温壶酒端着酒盏,仿若踱步闲游在自家庭院、悠然自得的雅士,缓缓踱步到百里玄然身旁,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调侃笑意。
“虽说咱百里家威名赫赫,如雷贯耳,跺跺脚北离都要颤三颤,可也别妄图强抢民女哟,况且,你可知她是何人?”
“哦?舅舅认得?”百里东君和百里玄然仿若被陡然惊醒的幼兽,好奇心瞬间爆棚,仿若燃烧的火苗,蹭蹭上窜,异口同声问道,目光满是急切与期待,紧紧盯着温壶酒,盼着他揭开谜底。
“她可是北离国手,洛言缕!别看被称作‘先生’,那是世人敬她才情无双,琴艺卓绝,仿若人间天籁皆能从其指尖流出,实则是位绝代佳人呐。
她那琴艺,堪称人间一绝,指尖轻拨慢捻间,能让江河凝滞、飞鸟停驻,仿若时间都为其旋律沉醉、停滞,在北离那是被皇室奉为座上宾、视作国宝级的人物,尊贵非常,所到之处,皆有众人侧目、追捧,在天启城,不知道有多少皇子王爷对她趋之若鹜,就连皇帝也想招她进宫,然而最后却不了了之。”
温壶酒娓娓道来,眼睛眯成一条缝,透着由衷欣赏,仿若在品鉴一件稀世罕见、价值连城的传世瑰宝,“再者,她兄长便是北离八公子中的清雅公子洛轩,那可是才情卓绝、风度翩翩,于朝堂之上,能舌战群儒,建言献策;于江湖之中,亦能仗剑天涯,结交豪杰,威名远扬。”
“这兄妹俩联手,在北离可都是跺跺脚、便能搅得风云变色、地动山摇的角色,咱可千万不能小瞧,稍有不慎,便是惹火烧身呐,可得把尾巴夹紧咯。”
“放心吧,舅舅,我心里有数!”百里玄然轻抿一口酒,仿若咽下万千思绪,目光却仍似被强力磁石吸附,紧紧追随着洛言缕的身影,直至她款步走下高台,那身姿婀娜,摇曳生姿,仪态万千,恰似风中垂柳,随风舞动,尽显柔美,他才缓缓收回目光,可眼底那一抹惊艳仍久久未曾褪去,仿若心头被种下了一颗名为“洛言缕”的种子,悄然萌芽。
曲终人散,洛言缕仿若月宫仙子归位,款步走下高台,莲步轻移,每一步都踏出别样韵味,似在地上留下一朵朵看不见的莲花,回到兄长身旁,兄妹二人并肩而立,仿若一对璧人,风姿绰约,男的儒雅俊逸,女的绝美出尘,引得众人侧目,赞叹之声此起彼伏。
三十名白衣女子仿若训练有素的亲兵,齐刷刷将手中长剑抛向高台之下,剑影纷飞,寒光闪烁,恰似流星划过夜空,高声喊道:“诸位豪杰,高山之剑,已然现世,若有中意者,尽可自取!”那喊声仿若洪钟鸣响,在酒肆上空回荡,震得屋梁都微微颤动,引得众人热血沸腾,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皆想夺一柄宝剑,增几分威风。
然而,四下里仿若被死亡的寂静所笼罩,空气都似乎凝固了起来,竟无一人敢率先打破这僵局上前取剑,众人只是如雕塑般静静地凝视着无双城的来人,眼神中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