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悦,双手不自觉攥紧衣角,眼神不时瞥向门口,盼着儿子快来。
“儿媳呐,我就稍稍惩戒下这混小子,给东君出出气,你可别往心里去,气坏了身子。”百里洛陈瞥见温珞玉神色不佳,声音放缓,和声细语解释道,那眼神里透着几分对儿媳的怜惜与愧疚,仿若长辈安抚受惊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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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明白,多谢父亲关怀。”温珞玉闻言,起身规规矩矩行了一礼,神色稍缓,可眉间忧虑仍未散尽。
“父亲,这成何体统啊!儿子我兢兢业业打理侯府,不敢有半分懈怠,您这般作为,让底下人咋看呐!”百里成风憋红了脸,脖子青筋暴起,扯着嗓子叫嚷起来,似要把满心委屈与不甘吼出来。
“体统?”百里洛陈猛地一拍桌子,“砰”一声巨响,仿若平地惊雷,桌上杯盏都跟着颤了颤,酒水溅出,洇湿桌面。“我当年白手起家,一穷二白,身无长物,靠着这一身血肉,在尸山血海里一刀一枪拼杀出个镇西侯之位!那会儿,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哪有闲心琢磨什么体统、规矩?如今富贵了,日子安稳了,你倒跟我扯这些臭氧层子,简直放屁!”话语间,满是往昔峥嵘岁月沉淀的霸气与对儿子这番说辞的不耐,每个字都仿若裹挟着当年战场上的硝烟味儿。
“父亲大人,这些日子,我把侯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诸事顺遂,没出半分差池,库房充盈,军士操练有序,外交内政皆稳,您这不分青红皂白就……”百里成风还想再辩解几句,可触及百里洛陈那仿若利刃的目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剩满心不甘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恰在此时,百里东君迈进正厅,瞧见主位上的百里洛陈,眼睛骤亮,仿若寻到宝藏的孩童,满心欢喜,像只欢快的小鹿般飞奔过去,亲昵喊道:“爷爷,您可算回来啦!这些日子,孙儿可想您想得紧呐,天天盼着您呐!”
百里洛陈神色瞬间柔和,仿若春回大地,冰雪消融,满是慈爱宠溺,伸手拉过百里东君,左看右看,上上下下打量好几遍,嘴里念叨:“哎呀,我的乖孙儿,在外面闯荡这一遭,没吃苦头吧?玩得可还尽兴?要是有人敢欺负你,爷爷定饶不了他!”语气轻柔得像春日微风,和对百里成风的疾言厉色相较,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形成鲜明反差。
再瞧一眼跪地的百里成风,百里东君嘴角上扬,眼底闪过一抹促狭,调侃道:“哟,这不是往日威风凛凛、八面玲珑的镇西侯世子爷嘛,咋今日也落得这般‘独特风光’模样,被铁链锁着跪在这儿啦?莫不是犯了啥天条,惹得爷爷动怒咯?”那模样,要多促狭有多促狭,活脱脱像个看笑话的机灵鬼。
“东君。”一道温婉如潺潺溪流的声音传来,百里东君忙转身,瞧见温珞玉,忙不迭整理衣裳,恭恭敬敬行礼,唤道:“母亲!您别忧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此番出去,收获颇丰,待会儿细细讲与您听。”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温珞玉细细打量着百里东君,眼中满是欣慰,仿若瞧见春日抽芽新苗,不住点头,眼眶微微泛红,那是担忧过后的释然与喜悦交织。
“爹,是我思量欠妥,让成风绑了东君,如今东君平安无事,也算是小惩大诫,罚过了,要不先松绑?后头还有正事要办呐,别误了时辰。”温珞玉求情道,声音软糯,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百里洛陈略一思忖,神色稍缓,点头应允:“松绑!”又抬手招呼百里东君坐下,“东君呐,此番出去,可有啥新奇收获?快跟爷爷讲讲,让爷爷也跟着乐呵乐呵。”
“收获大着呢,爷爷!”百里东君兴致勃勃,眉飞色舞,仿若打开话匣子的小雀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结识了一帮厉害人物,各个身怀绝技。”
:()综武:从大河悟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