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致使无数鲜活生灵惨遭涂炭。良心难安呐,多年前,我便亲手将其销毁,斩断这门邪术传承,哪怕粉身碎骨,也绝不让它再祸乱世间。”
说罢,他转头看向温壶酒,嘴角微微上扬,噙着一抹歉意的笑,仿若春日暖阳驱散阴霾:“温家小子,对不住了,让你此番满怀期待、长途跋涉而来,却白跑一趟,希望你莫要怪罪。药人之术,你温家恐怕是得不到了,这邪术也应该用我的离去而消失在这历史长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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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壶酒笑道:“前辈多虑了,这药人之术要与不要,与我何干呢?我那次仅仅只是为了我外甥。”语气中尽是坦然。
“哼!你们在这儿谈笑风生,把我兄弟俩当空气吗?”无法无天二人本就阴沉的脸色此刻仿若暴风雨将至的夜空,黑得能滴出水来。其中一人咬着牙,额上青筋暴起,仿若一条条愤怒的小蛇,怒道:
“别以为有外面那破风军撑腰,你们就吃定了我们,真当自己稳操胜券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听闻药人之术已毁,二人脸色愈发难看,恰似墨汁浸染宣纸,浓郁的阴霾在脸上肆意蔓延,仿若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底气。
白衣老者仿若未闻这气急败坏的质问,自顾自沉浸在思绪的深海里,轻声说道:“这么多年,我隐匿在乾东城这一方小院,仿若一只受伤后躲进树洞、默默舔舐伤口的孤鸿,断绝与世间一切往来,满心孤寂,心如死灰。庭院里的花草枯荣、四季更迭,我皆视若无睹,世间繁华也好、衰败也罢,都与我无关。”
“直至遇见东君与玄然,恰似死寂寒冬里撞见一抹暖阳,荒芜心田里萌出嫩绿新芽,才觉着这人间尚有几分盼头,心底有了牵挂,死寂灵魂重燃微光。”
他看向百里东君,目光如水般柔和,满是慈爱,抬手轻抚其肩头,仿若春风拂过嫩柳:
“东君啊,别等你弟弟了,他许是碰上棘手急事耽搁了。最后这遭,你就替师傅跑一趟天启城,酿上一壶馥郁香醇、名动江湖的桃花月落,高悬于天启城之巅,让那酒香飘散满城,也算全了师傅一桩心愿。”语毕,他缓缓举起手中长剑,剑身寒光凛冽,仿若暗夜流星,似在低吟着即将出鞘的战歌。
刹那间,老者似有所感,体内剑气仿若沉睡千年、一朝苏醒的雄狮,开始翻涌咆哮。昨夜小徒弟输送的那道剑气,此刻仿若燎原星火,在他体内灼灼燃烧,给予他底气与力量,仿若为他披上一层坚不可摧的战甲。
他心下暗忖,哪怕使出完整版西楚剑歌,有这剑气加持,再佐以自己钻研多年、神出鬼没的精妙幻术,脱身隐匿绝非难事,哪怕深陷龙潭虎穴,也能觅得生机,此生为自己而活。
百里东君却像是预感到了什么,眼眶瞬间泛红,水汽氤氲,仿若蒙上一层薄纱,扯着嗓子大喊:
“师傅,这事儿定得您亲自去!哪能让我代劳?”声音里满是不舍与焦急,仿若生怕师傅这一走便如断线风筝,再难相见,音波都带着颤意。
“傻孩子,我早该死在当年那场血战里,尸山血海中,我本该与万千将士一同赴死,是老天怜悯,多给了我这些年苟活时光。”
儒仙古尘抬手,似想抚平百里东君眉间的褶皱,却又缓缓放下,指尖残留一丝温热,“这么多年闭门不出,不过是在忏悔往昔罪孽,每一夜闭眼,那些因药人之术丧生、受苦的无辜面容便在眼前浮现。你喝的酒中有我用药酒淬炼你的身体,这些都是我有意为之,时光悄然流转,如今的你已非凡人。”
“往后定要慎用这份力量,遇事多听听你弟弟的,他心思缜密,能护你周全,莫要莽撞行事。”声声叮嘱,仿若春日细雨润心田,满是对徒儿的关切与期许,“世间达者为师,你本就是人中龙凤,光芒璀璨夺目,注定无法隐匿锋芒,未来之路,当振翅高飞,莫要被琐事绊住脚步,去闯荡出属于你的传奇。”
“别忘了!最初的梦想:名扬天下!”
:()综武:从大河悟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