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知道我的爹爹?”李寒衣歪着小脑袋,模样甚是可爱俏皮。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仿佛在为她的天真无邪伴舞。
“那大哥哥!咱们快走吧!天都快黑了,寒衣该回家了!”百里玄然看着李寒衣乖巧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如沐春风般好看的笑容。说罢,他轻轻弯下腰,动作轻柔地将李寒衣抱起。他的一只手稳稳地托着她的小身躯,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另一只手则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对着卖糖葫芦的小哥说道:“这位小哥,来两串糖葫芦。”言罢,将银子递了过去。那卖糖葫芦的小哥接过银子,脸上堆满了笑容,赶忙取下两串最大最红的糖葫芦递到百里玄然手中。不一会儿,两串红彤彤、散发着香甜气息的糖葫芦便到了李寒衣手中。
李寒衣看到糖葫芦,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光芒比之天上的星辰还要璀璨。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这两串糖葫芦吸引了过去,仿佛世间万物在这一刻都已与她无关。她紧紧地握着糖葫芦,小鼻子凑近轻轻嗅着那香甜的气息,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幸福的笑容。直到百里玄然轻声唤她,她才像是从一场美梦中惊醒过来,略带羞涩地用那白嫩嫩的小手指了指家的方向。
这边雷梦杀正心急如焚地准备出门寻找女儿,百里玄然抱着李寒衣恰好来到了雷府的大门口。三人六目相对,雷梦杀原本高度紧张、满是忧虑的神情瞬间放松下来,那紧绷的身躯也随之松懈。
“小师叔,你怎么来了,还有寒衣,怎么也在你这儿?罢了罢了,没受伤就好。小师叔,今日怎么到我这儿来了?”雷梦杀问道。他的声音中仍带着一丝未散尽的紧张,但更多的是对百里玄然的感激。
“我在路上看到寒衣站在卖糖葫芦的地方,发现她是个练剑的好苗子,便上前询问,没想到竟是你的女儿。”百里玄然笑着解释道。他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让人如沐春风,那眼中的善意与温和仿佛能融化世间一切的坚冰。
李心月看到失而复得的女儿,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她用衣袖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花,那动作轻柔而优雅,随后,目光看向百里玄然,问道:“公子是何人?今日之事,多谢公子了,可把我急坏了。”此时的她,脸上已挂满了感激与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春日绽放的花朵,娇艳而动人。
“娘子!娘子!这位小先生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李先生的师弟,刚入江湖便登上了良玉榜、冠绝榜的绝世天才!”雷梦杀兴奋地说道,那模样仿佛中榜的是他自己一般。他的脸上洋溢着自豪与骄傲的神情,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像是在向世人炫耀着自家的珍宝。
“对了,你还是回学院一趟吧?今晚应该有一场好戏!那我就先走了,人生在世,当即时行乐呀!”百里玄然不顾雷梦杀等人的劝阻,潇洒地转身,衣袂飘飘,如一只展翅高飞的白鹤,离开雷府。
闻得百里玄然这般言语,雷梦杀心急如焚,脚步匆匆,三言两语便将家中之事草草叮嘱完毕。他那高大的身影在落日的余晖中渐行渐远,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奔赴向充满未知与使命召唤的稷下学堂。那坚毅的步伐,似在丈量着他与学堂之间的距离,每一步都落下对未来的期许与对当下状况的忧虑。
“这是什么狗屁功法?”百里东君本就被困于这一方小院,心中烦闷如同盛夏的雷雨,积压许久,此刻终于如火山喷发般宣泄而出。他怒目圆睁,双眉倒立,猛地从石桌上高高跃起,那股子冲劲仿佛要冲破这小院的桎梏。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他的双足重重地踏在地面,震得周围的落叶如受惊的蝶群,慌乱地瑟瑟发抖,似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怒火而颤栗。
恰在此时,一道声音仿若自九霄云外飘然而至,空灵而又带着几分戏谑与调侃:“武功可不是狗屁,我看你才是狗屁。”那声音悠悠荡荡,似远还近,却如尖针一般直直刺入百里东君的耳膜,令他瞬间恼怒不已。百里东君下意识地猛然抬头,犹如一只被挑衅的猎豹,警惕地搜寻着声音的来源。只见在对面房檐之上,一位脸上戴着恶鬼面具之人宛如鬼魅般静立。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腰间悬着的那根长棍的轮廓,他身姿挺拔,在微风中衣袂轻扬,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神秘与威严。此刻,他正俯身凝视着百里东君,那眼神仿若在审视着一件新奇有趣的玩物,冷漠中又带着一丝探究。
“卧槽!你谁呀!大晚上戴个这么个面具,想吓死谁呀!”百里东君怒不可遏,脖子上青筋暴起,扯着嗓子怒吼道。那声音如洪钟般在寂静的庭院中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