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又有哮喘,已经几次进icu了。刚刚是我态度不好,不是针对你,只是太担心孩子了。”
男孩无措低着头,搓着手指头,也跟阙昭道歉,“对不起姐姐,是我太想摸一下狗狗了。”
阙昭无所谓笑笑,她还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儿。
她随口问了句,“你们这是去汉城?去青山医院治病?”
女人惊讶,“小妹你也知道青山医院?对,我们就是去求医,青山医院名气大,想带孩子去看看。”
她脸色有些愁苦,鬓边已生白发,脊背也被这些年的风霜压的微微佝偻。
姜莉打开了话匣子,说,“我儿子五岁之后身体鱼突然不好了,l过敏,就是对大米过敏。其他的什么坚果水果之类的更是全都过敏。完全吃不了东西,身子骨特别差现在又开始长红斑狼疮了”
,!
姜莉叹口气,谈到青山医院,面上多了一层色彩,“我有个朋友的孩子也这样,听说在青山医院治好了,我们就想着过去看看能不能行。”
阙昭抬眸看了眼女人,眸光沁凉如水,姜莉心头如被初雪覆盖,刺骨的冷。
周围的一切都远去了,人影,声音全都消失了。只剩她躺在辽阔荒野,大雪将她掩埋。
在意识即将消失的那一刻,她听见她说,
“他不是过敏,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什么?”姜莉蹭一下站起身,死死盯着阙昭,瞳孔缩成针尖大小,“你说什么?”
“老婆,怎么了?”姜莉老公赵旗山不解老婆怎么突然发飙。
姜莉不可置信反问:“她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赵旗山更加疑惑:“没有啊。这小妹没说话啊,是不是你听错了啊。”
阙昭露出一点笑,如暗夜中摇曳磷火,深邃神秘,“我可以救你他。”
这样惊世骇俗的能力,姜莉立刻信了。
她直接给阙昭跪下了,“请您救救我的孩子,什么我都愿意给您。求求您,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钱我愿意全部给您,您要我的命都行,我可以替他。求您救救他吧。”
她的儿子五岁之后,身体急转直下,吃不得喝不下,更别说交朋友。他每度过一天,都是朝死亡迈进一步。
每每想起,姜莉夜不能寐,心如刀绞。
这么多年,天南海北的跑,什么法子偏方都试过了,钱花了不少,人,呕心沥血。
但是完全没用。
阙昭之于姜莉,便是水中浮木,最后的希望了。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