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一觉醒来,已是午后,他伸了一个懒腰。好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好觉。
“国王陛下,你醒来了吗?
看来,你太累了,需要放松放松!
都怪这些议员们朝政经验不足,不能为你分担多少事情。我们这些下人感到羞愧难当。”
桂格夫人说着立刻走到床边,扶起亨利。
“姑娘们,国王要起床,快把陛下的衣服拿来。”
两个小姐姐应声进了幄帐,拿着衣服来到床前。
“这是从哪里找来的小姐姐,有点不习惯,可否让她们离开。”
“陛下,我该受惩。未经你的允许,就让她们靠近你。
可国王尽管放心,她们都是我精心摘选的议员们的家眷。她们全家忠于陛下,乐于侍奉你。”
“你们想得太复杂,我是个习惯独处、喜欢清静的人。你还是让她们回家吧。”
“陛下,这可是在巴黎,不是布列塔尼小国。而且法兰西王朝承认你的英格兰国王身份,这些宫廷礼数万万少不得。
没有这些排场,你的英格兰旅居王朝就是一个二等王朝,会让法兰西王室瞧不起的。
也让我们这些朝臣在这里被嘲笑,被打脸。
慢慢来,陛下会习惯的。”
亨利觉得桂格说得也在理,没有再作声。
两个小姐姐见到国王,早已吓得手发抖,半天也没有将衣服套上国王的手臂。
亨利抓起衣服,自己穿上。“你看,连这些小姐姐都不习惯。何必为难她们!
桂格夫人,你是一个尽责的礼仪官,本王感谢你的操劳。
说好,以后我的幄帐内只能是我自己,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幄外,你按什么礼数我不管,也不要刻意安排什么宫女。
对了,还有一条,进出屋里的人都必须是你信得过的人。
要知道,英格兰的爱德华国王派刺客在到处找我。
桂格夫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底细,你以前在宫中出入过?”
“陛下,我的父母都是亨利六世的厨师,他们的婚姻还是王后指派的。
爱德华阴谋夺去王位后,我们跟着亨利六世被爱德华赶来逐去,直到国王遇害。
凶狠的爱德华连我们这些跟着亨利六世的下人都不放过。男人们都失踪了,女的被卖掉。
我被商人桂格买下做了老婆,跟着他到巴黎。他的生意也越做越大。我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
我从小就跟着父母一起生活在宫中,直到亨利六世被逐出王宫。
我们是兰开斯特家族的家臣。
感谢上帝,我的父母在天之灵,使我重回到兰开斯特家族王朝,服侍新的国王。
你一定会回到英格兰,成为国王亨利七世。我愿意把我的一切献给兰开斯特家族。”
“好吧,我在这里的生活就交由你打理。你是唯一可以进入我的幄帐的人。”
亨利国王要就餐了,议员们早已端站在餐桌前。他们按照桂格夫人安排的宫廷餐礼,等待亨利国王到来。
“国王驾到!”
亨利在桂格夫人的陪同下,走进餐厅。
他并不习惯这种吃饭的格局,而是喜欢独自用餐,或找很亲近的人一块吃饭。
面对眼前这一张张不是太熟的面孔,亨利国王尽量表现出主人的融合与随和。
吃完饭,亨利要办公务,桂格夫人和布朗议长随着亨利进了议事厅。
桂格夫人走上前:“国王,用于外交的礼服缝制好了。现在就请去试穿一下。
桂格夫人说完,示意亨利国王跟着她先去隔壁房间试穿衣服。
亨利跟着进来,几位议员夫人是缝纫能手,国王从内到外的衣服全都备齐。
她们走上前,拉了窗帘,桂格夫人亲自帮助亨利试穿衣服,果然十分合体,穿作后倍有威严。
亨利很满意。
“陛下,我为你选挑的六名贴身宫女,也请国王过目。”
桂格夫人拍着手,六名宫女穿着宫廷服饰走了进来。
“陛下,她们都是支持兰特斯特家族的商人们的女儿,最大的十七岁,小的也有十五岁,能歌善舞,口齿伶俐,善解人意。你一定会满意的。”
“参见国王!”宫女们向亨利行礼。
“免礼。你们不用一本正经的,保持年轻人的活跃。本王旅居国外,没有什么赏给你们的。桂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