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玩意儿和他们八百多年后的子孙何其相似,但事关门头村的生死,自己是局外人也不好强出头,就一直冷冷地看着,没想到倭贼连自己也惦记着,怒火终于有了借口宣泄。
他一脚踩住那个倭贼的脚脖子,在伤口上狠狠一碾,那倭贼呼天喊地哀嚎起来。
本来创口也不大,只是重生后的展平力气凭空增长了许多,这一脚压下去,倭贼的骨头要折了。
松下桥被绑着,出手不得,只能高声骂道:“琉虬狗,你要完了,快松开他,跪下!”
展平听话地抬起脚,松下桥正以为说话有效时,惊觉那只脚已经踹在自己的嘴上,松下桥仰面倒地,狂喷一口老血,带出几颗牙齿,这才听到展平的声音:“你废话真多!”
松下桥听不懂汉话,嘴里呜噜着,眼睛狼一样瞪着展平,展平又提起脚,停在他的眼睛上,看到鞋底的血痕,松下桥闭了眼睛不敢再动。
展平这脚没有跺下去,嫌恶地呸了一口:“怪不得我爷爷说‘一切帝国主义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一点不错!”
这一串动作结束了,沢鲈他们才反应过来,知道与倭贼的和谈已经没法继续了,虽然看得解气,却也为如何收场忧心忡忡,
展平看出他们的担忧,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冲动了!放心,我不会扔下你们不管的。”
沢鲈让把人押回地窖,把唯一希望压在展平身上:“小哥,你从大唐来的见多识广,我们全听你的,就说怎么办吧!”
展平实话实说:“其实我也没啥办法,就是觉着不能任人欺负,那样就算留下命来,以后也没有消停日子过,倭这个族类我还知道一些,他们没有人性可讲。”
看着忐忑不安如世界末日来临的门头村百姓,展平热血激涌,一手搭上黄伯,一手搭上沢鲈说:“这事不解决,我不会走,死也和大家死在一起!”
村民们感激地看着他,有的还流下眼泪,沢鲈说:“小哥能劝得猪头神仙也来帮我们就更好了,他那神力很是了得!”
一个孩子跌跌撞撞地跑过来,隔着老远就尖声叫起来:“不好了,有外船靠岸啦!”
黄伯面色灰败:“倭贼来的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