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留着吃了点酒食,回来的晚些。”
展平按着肚子怕发出饥鸣,问事情打探的怎样,侯健对其翘起大拇哥,说变形兄的几套话果然管用,已经探得端详。
侯健到了黄府,因为是要量体裁衣,而黄衙内在外面和朋友吃酒,黄夫人就打发仆人去找,这边也给侯健安排了饭,使其不致枯坐着干等。
黄衙内回来时已是酒至微醺,话也多了起来,见到侯健就数落起来:“侯掌柜,你做那衣服不结实,和人撕扯几下就破了,你这次要少收点钱才是。”
侯健边给他量着尺,边顺着话聊:“衙内寻小的开心,衙内是风雅人物,怎会和人撕扯,又有谁敢和衙内撕扯,我却不信!”
“别说你不信,我也不信,遇上一帮外乡人,粗鲁无比,上来就打我的人,我当然不能看着就与他们理论,结果就发生了撕扯,气得我把他们都关起来,不长眼的杀才!”
“真是好大的狗胆,敢惹我们衙内,这回他们要吃些苦头了吧,怎么也要鞭打一番!”
黄衙内冷笑:“鞭打?哼哼哪那么容易,要杀头!”
“啊!”侯健手里活计顿住:“这帮人虽是该杀,可还不如打一顿出出气,再收银子给放了,算是做了件好买卖!”
“你这生意人就知道赚钱,话说也是个好法子,可惜啊,这事已经被蔡知府拍板了,我也赚不了这份钱,这个月十五,菜市场要来一场砍头的大戏,这热闹要记得去看啊!”
“小的一定去看,看是什么人这么没眼力惹到衙内,把自家的命都给惹没了!”
“嗯,这回衣服要给我加快了做,砍头那天我得穿着看戏!”黄衙内的胖脸油光铮亮,倒显得两只小眼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