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我们的要事!”
城门吏不依:“曹公子,你还是请了解除令过来我们才能放他出去,虽然都知道你和大将军的关系,但是你现在还没有官身,大将军怪罪下来,可是六亲不认,小的这脑袋还得留着吃饭用。”
曹震也不敢强迫,打发跟来的小校董连山驱车回去取手令。对展平哀叹道:“你别以为我这大公子有多风光,关键时候还不如城门吏。”
城门吏虽是不肯放人,也不敢太过怠慢,一直站在马车前陪着,这时笑道:“大公子是人中龙凤,哪能跟个小吏一般见识,小的这都是被大将军吓的呀!”
曹震吓唬他道:“我没什么,就是大将军他护短,你敢不把他儿子放在眼里,他就觉得你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回头有你受的,我家田产房产怎么夺回来的你听说过吧?”
城门吏却不为所动,继续陪着笑说:“那不能,大将军要是心眼那么小,怎么能当上大将军呢,公子你别跟我说笑啦,我可胆小!”
董连山很快回来,给城门吏带回了解除展平禁止出城的手令,又横了他一眼,心里怨这人太死性,累得自己跑一趟。
城门吏有些心虚,试探着问:“大将军没生气吧?”
董连山虽然有气,还是不情愿地说了句:“大将军说你尽忠职守,要提拔你当总城门官。”
城门吏惊喜地挺直了腰杆:“谢大将军栽培!”说罢赶紧张罗着给大公子放行。
“这老头儿,是拆我的台啊!”曹震嘟囔了一句,随后舒舒服服地半躺下去,拍了旁边展平的大腿一下:“这一路,我要与你生死与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