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听曹震说明了来意,笑道:“子廉叔叔还真是对我青眼有加,但我对那些争权夺势的勾当可没兴趣,一生自自在在,与几个好友赏风景、做诗文,才是我最喜欢的事。”
曹震苦笑:“我何尝不是想远离那些带兵打仗的事,可我们是曹家的子孙,父辈戎马上得来的天下,我们也躲避不开啊!”
“父亲正当壮年,又不是皇帝,何必早早考虑储君之位,再者二哥为长,理应由他继承父业,就放我一个自由吧!”
“你是这样想,但子桓也是这么想吗?伯父最喜欢的是你,你也有一争之力,如果子桓继承大业,必会嫉恨于你,到时就算你不争也怕得不到安生啊!”
曹震说完这番话后,自己先笑了:“子建,这些都是家父让我转告你的,我就是个传话的,对这些可是不懂哦,他让你去亳州,会当面点拨你。”
“我已知晓叔叔的美意,亳州是不会去了,即使没有文芳哥哥前来,我也准备去东北啦,眼看着冬天就来了,父亲在那苦寒之地为大汉作战,我应该陪在他身边。”
曹植把桌上带着崭新墨迹的《白马篇》轻轻卷起,既像是说给曹震,也像是说给自己:“剩下的半阙,我要去东北战场上把他完成!”
曹震见曹植主意已定,他也马上有了办法:“你一个人去我怎么放心得下,我带兵送你过去,不然我回去也要被爹打死。”
曹植推却不过,便也同意了,然后邀请曹震去吃饭,要尽地主之谊,曹震说:“就让你做回地主,但只是一次哦,以后一直到东北的花销都是我的,我可是真正的富户,在亳州尽是经营商贾之事的。”
两人出来路过客堂,宝玉正和八戒展平聊天,一眼看到他们,先就招呼道:“曹施主要出去吗?”
曹植说:“我兄长来看我,我们出去喝酒,你要不要去?”
宝玉说:“你想让我破戒啊,不去不去!”
曹震对展平说:“子建要去东北,所以我们也不回亳州了,送他见到伯父才算完成任务。”
“无所谓呀,听大公子的,对了,这位就是我说过的悟能师父,平时我们都叫他二师兄的。”展平把八戒介绍给曹震。
曹震见八戒样子怪异,不敢怠慢,忙拱手施礼,邀请道:“悟能师父、展平,不如一起去吃饭聊!”
八戒有些心动,但马上又坚定地说:“这次不和你们出去了,我刚还和小展平说过寺里的一味豆腐菜非常的香,要请他尝尝,出家人不能打诳语的!”
展平也说道:“我和二师兄好久没见面,还要说说话,不知大公子能不能许可啊?”
曹震笑着擂了他一拳:“你带我找到了子建就已完成使命,现下你去哪里我不管你,即使你不跟我们去东北也行,回头我和家父说是我让你走的。”
展平暗想,你们扣着红玉呢,可不是敢放我走吗,这事还得好好计议,嘴上却说:“跟着大公子吃喝不愁,我才舍不得走,这位就是子建啊,久仰久仰!”
曹植微笑道:“不敢,回头我们聊!”又对宝玉说:“跟唐师父说一声,今天的斋饭就不要带我的份儿啦。”
宝玉调皮地说:“曹施主走了,展施主又来,还是那些份儿哦!啊呀对了,师父还说要问问东北的事,我们也准备去那里逛逛,等你吃饭回来再说哦!”
曹植不由一阵惊喜:“你们也去,那这一路可是不寂寞啦!”
在一幕幕大团圆小相逢的戏码上演差不多之后,一个人默默地隐入幕后。宋江,一个很多时候不被注意的人,任何风吹草动都在他的观察之中,然后,报告给师父。
所以在八戒去找师父时,三藏的脸上闪耀着洞悉一切的智慧光芒,让八戒深为折服:“师父不出门全知天下事,那你也知道我那小朋友展平有啥能耐吧?”
三藏向窗外看了一眼:“这个,悟身没说。”
窗外,宋江矮了矮身子,黑脸上稍微有些愧色。
八戒这才放心地说:“他会夜观天象,能知道一些未来的事,比如他就知道师父以后成的是什么佛!”
三藏心中突地一喜,旋即又板起面孔用淡淡的口气说道:“凡夫俗子怎会有此能耐,怕是个招摇撞骗的人吧?”
“不像,曹植在这里就是他告诉曹植哥哥的,他可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就能知道啊,还想隐藏行迹赖到我身上,说是我告诉他的,师父啊,你别看徒儿长了颗猪头,脑子可不是猪脑啊,我从来没说过曹植的事!”
“嗯,他编排我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