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就安全一时,若是把辽国全境收回,再把金国打回老家去,那时就不会有金国人纵马闯寨的事啦!饮马川也算是为曹家军做了贡献嘛!”
裴宣义正词严地说:“曹公子有需求,莫说是段景住,就是需要我裴宣,也愿亲自随行,做一马前卒!”
曹植拱手谦道:“怎敢劳动裴寨主,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这样要人,怕不是君子所为啊!”
“哎,那是说夺旁人的,饮马川自以为与曹家军已是一体,彼此之间互通有无,怎么算夺呢?没准哪天裴某山寨有事,也要求到曹家军呢!明天曹公子走时,我就让段景住随行,如果曹公子还需要什么人、什么物,也尽管提出,断无不可!”
慷慨激昂的一番话,立马拔高了裴宣的形象,曹植和曹震端杯致谢,展平和董连山也急忙随着,邓飞还在扮演吃了大亏的角色,喝酒像是喝药似的苦着脸,让曹植有些过意不去:
“常听人说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果不其然也!他日若有需求,贵寨只须往曹家军营报信,提到我曹植,必全力以赴!”
段景住已趴在桌上睡过去了,全然不知先前没人待见的他已经奇货可居。
......
宝玉骑白马,人马都很俊朗,依旧独行在前。远方尘土飞扬,有数十骑向这边飞奔,人影逐渐清晰。
自从有了白马,宝玉就像穿了一件浅白的衫子,最讨厌这种沙尘滚滚的场面,心疼马毛被尘埃玷染,下意识地就把马往旁边拨,尽量离对面人马远一些。
那天和师父师兄会面时,照夜玉狮子惹得大家惊叹,白龙马也与玉狮子两双马目相对,各种不服。
听了得马经过,八戒夸道:“悟真长得俊就有好人缘,谁都肯把好东西托付给你,老猪就碰不上这事!”
沙僧却看出门道:“那黄发之人我们也看到了,死命地逃跑,后面还有人追,可见他真的是偷了人家的马,我看他把马给悟真,也是想甩包袱,此人不是马的主人不须想着还回去。”
宝玉说:“这怎么办?一个托付马的人却是偷马贼,另一伙说是马的主人,却拿不出证据来,师父,怎么办呀?”
三藏看那马也很喜欢,说道:“随缘吧,如果碰到它真正的主人,马愿意寻主就随它去,如果没有,正好你脚力不如两个师兄,有了坐骑前方探路更多方便。”
得了师父许可,宝玉就把玉狮子当了坐骑,有时走得寂寞,还能跟它说说话,尽管它只会用响鼻回应。
前方的烟尘愈来愈近,宝玉看清了来人模样,马上想到了铁狸那伙人,同样的装束,同样的杀气凛凛。
对方也见到了他,队伍发出一阵欢呼,大概是为了终于找到白马,当头的一员将身形猛如金刚,对着宝玉大声呼喝。
宝玉听不懂他说什么,拨转马头往回跑去。
他不是吓跑的,因为上次已经挨了八戒的埋怨,好不容易遇到的劫难,你不能一个人打发掉,再有这事一定给引到师父这来,抓走师父的劫难才是算数的劫难。